来了。”

说话的是秦思诚，他们从斜侧的屏风处出来，我这才意识到这些屏风并不是单纯地环绕在大厅的周围，而是画里有画，还起着通道的作用。

“小白？你感觉怎么样了？”说话的是林非，秃鹰一直守护在她身边。

“我没事了，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林非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何止是新发现，你来看，这些屏风上全是叙事的画。”秦思诚倒是异常欣喜，招呼我去看进门处的第一道屏风。

这些屏风看上去很有质感，居然是石板，看质地可能是就地取材，不过打磨得非常光滑，也有可能是取被水冲刷之处的石材，可见，古人在其上必然花了不少功夫，否则，这些画也不会活灵活现地留存到现在。

而秦思诚让我看的这幅画，第一眼就远远地吸引了我，因为它居然是彩绘，而且看画的繁复程度简直一点也不输于现代画，光远观就能让人产生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画的最中上部分，是起伏连绵的雪山，当即给我带来一种壮阔而幽远的强烈肃穆感，其中有一座最高的山，冠绝群山，即使是这幅画，也没有描画它的全貌，而是以密不透风的云霓替代。

画的中下部分便是雪原，其上有一列很庞大的队伍在行进，这支队伍庞大到什么地步，用秦思诚的话来说便是：你看，山脚下的队伍前端统统以虚线刻画，可能表现的就是虚无缥缈，不计其数，而整幅画上我们并没有看到队尾，这只能说明，进山的长龙绵绵不绝，竟超出了画的空间。

我嘴上说奇怪，这么多人跑这雪山深处来干什么，总不可能是来旅游吧？随即我才反应过来，他娘的，画中的雪原就是我们走过的地方，那雪原虽然还没到大无边际的程度，可这么多人的规模也已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问秦思诚这会不会是一种夸张的技法？

秦思诚没有回答，而是指着画中的那座山道：“我想应该不是夸张，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这条队伍里的人，看上去不是一类人。”

我这才注意到，画中的人虽然大体画得一致，可着色却不一样，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在队伍后部的一些人，明显用的色彩比前面的人要黯淡得多，这会不会是一种社会等级的隐喻？

这时秦思诚让我去看第二幅画，并告诉我说：“这不是隐喻，也不是夸张，你看，这些人在后面的画中还有出现，我想我们见过。”

我心下一惊，我们见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