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之后,冯氏心中咯噔一声。
“娄老爷脚面上的骨头裂了一根。”二人走到一僻静处之后薛神医压低声音说道。
“骨裂,严不严重,薛神医有神医之称,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家老爷。”
“夫人放心,只是骨裂,并未伤及脚趾,卧榻修养一段时日应该是可以痊愈的。”
“那就好,那就好,真是有劳薛神医了。”
一通忙碌,以是深夜,命下人们各自下去歇息之后,冯氏端着一碗清粥推开了娄内干的房门。
“爹爹,痛不痛,君儿为您吹吹,每次君儿摔倒,奶娘为我吹一吹就不疼了。”不知何时娄昭君已经溜进了娄内干的房中,说着撅起小嘴轻轻的吹在了娄内干的伤口之处。
“君儿乖,爹爹已经不疼了。”看着女儿如此心疼自己,娄内干眼角有些湿润的说道。
“奶娘说伤经动骨一百天,爹爹的伤需要养,所以爹爹要听话,不许乱动噢。”
“爹爹哪有那么娇气,几日便可痊愈了。”
“爹爹平日里老说君儿要听话,要乖,到自己怎么却不听话,不乖了。”
“爹爹是男人啊。”
“男人就可以不听话,不乖吗?”
“伶牙俐齿,爹爹要是整日呆在屋中那得多闷啊,还不得憋出一身病来。”
“君儿可以陪着爹爹啊。”
“君儿,你怎么还不去睡?爹爹累了一天了,需要休息。”
“好吧,爹爹你记得要听话,不许乱动噢。”
“爹爹记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