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皱了皱眉,知道要糟糕了,吕布现在算是已经把李儒彻彻底底的得罪了,想要他们配合着去做事,恐怕已经再无可能了,但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现在两人不能同时去,单让那一个去,都会让另外一个心生间隙,这对于以后的大业,恐有不利。
但是能做到现在的高度,他董卓自然不是庸人一个,驭人之道他还是能信手掂来的。
稍作思考,董卓便开口道:“哎!我儿有所不知,此事关系重大,武你当仁不让乃我董卓麾下第一人,但是计谋之事,你且不如文优,知否?”
“这.......”吕布听到顿时就一脸的不悦,感觉自己在董卓的心中比不了李儒,而且董卓已经认定的事情,恐怕结果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多说无益。
“奉先谨遵义父之命!”吕布说完,将桌案上酒杯中的佳酿,一饮而尽,冷眼看了看对面的李儒,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得到认可的李儒,心中不禁暗喜不已,恰好这时,和对面的吕布四目相对,见吕布一副吃瘪的样子,得意之色更盛几分了。
董卓深知二人之脾性,如此收场也算是很不错了,毕竟,吕布和李儒不一样,相比较起来,李儒乃是外亲,一介书生,手无不缚鸡之力,更好驾驭一些。
而吕布则是名义上的义子,只能算是外人,说句不好听的,让他董卓去相信一个外人,这可能吗?
半晌,董卓才笑呵呵的端起桌案上酒杯,说道:“两位本太师先预祝你们将事情顺利办成。”
“多谢太师!”李儒举杯拱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吕布并未多说什么,端起酒杯微微拱手,仰头将杯中酒灌下,然后,“嘭”的一声将酒杯摁在了桌案上,依旧是满脸的阴霾。
董卓见状,眼中凶光一闪即逝,面无表情的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次日,李儒起床简单的梳洗之后,看了看铜镜中自己的倒影,又看了看一旁桌上的酒壶,一脸的自信满满、春风得意。
酒壶里装的是李儒昨天晚上精心准备的毒酒,说白了就是专门为刘辩而准备的,至于为什么选择用毒酒,不用暗杀,纵火什么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足够隐秘。
董卓现在最怕的就是让众诸侯抓住把柄,用毒酒杀死刘辩,哪怕是事情败露,众人都心知肚明是董卓所为,也无可奈何,很简单,证据呢?你说我杀的,那为什么就不是自杀的呢?
李儒整理了一下衣冠,带上毒酒,喊上两个贴身的侍卫,就向着皇宫的方向行去。
“大人,不叫上吕将军吗?”在路过吕布府邸的大门前的时候,一旁的侍卫看着李儒,小心翼翼的问道。
李儒满脸不屑的看了看吕府大门,然后说道:“吕布?哼!一介莽夫,难成大事者!叫他作甚!”
“那太师那边.........”侍卫欲言又止,并没有把话说完。
“没事,到时候,我同太师讲明利弊便可,走!我们出发去皇宫!”
洛阳皇宫,此时的刘子阳正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穿戴洗漱。
“陛下!”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来李三宝的声音。
“进来!”
“奴才参见陛下!”李三宝跪在地上行礼道。
“免礼,起来吧。”刘子阳接过宫女递过来毛巾,擦了擦脸之后,示意让宫女出去。
待宫女出去之后,刘子阳走到前厅,端起一杯香茗,喝了一口之后,看着李三宝说道:“怎么了?什么事?”
“陛下,根据奴才的眼线来报,就在刚才,董卓手下的心腹谋士李儒来到了皇宫,正向着延休殿的方向行去。”李三宝说道。
“哦?眼线?”刘子阳饶有兴趣的看了看李三宝,似乎对于这个字眼有些吃惊。
见到皇帝有疑问,李三宝赶忙回到道:“回禀陛下,那是以前和奴才关系比较要好的太监,听闻昨日皇上单独召见奴才之后,现在都以奴才马首是瞻,不过,陛下您放心,奴才并未乱说。”李三宝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刘子阳,生怕对方不相信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一般。
见到李三宝的这幅模样,刘子阳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三宝,你多想了,朕只是好奇眼线这个字眼,并无其他意思。”
“好了,言归正题,你说李儒现在去往延休殿方向?延休殿是何人居住之地?”刘子阳有些不解的说道。
“启禀陛下,延休殿是陈留王刘辩暂住之地,近日就准备启程前往封地陈留郡。”李三宝如实回答道。
“刘辩!”刘子阳眼中精光一闪,暗道一声果然来了!随即,略微思索片刻之后,开口说道:“走,去看看。”
说完,刘子阳已经率先走出了寝宫,李三宝见状赶忙小跑跟了上去。
主仆二人刚刚走出乾阳宫的前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