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初偿花酒心癫狂(2 / 3)

上毉上兵 显神 4952 字 2017-05-26

里面的银元,并回想着青杏儿问钱的情形。说实在的,那阵子,他可真是身无分文嘞。因为师父特别叮嘱过,要他上车后即把钱袋子交由彭槐保管,而属于他自己的两快银元也早就花了。当时,若不是彭槐那一锭银子,他还真不知道到哪儿去弄来那顿“花酒”钱呢?而且见了彭槐的出手,他才知道这“花酒”钱竟是那样多!杨飞高把钱袋子扎好,惊喜地说道:“槐哥,您是说,这些都…都归俺啦?”

“嗯,都归你了。”彭槐颇为大方的应道。

扬飞高不禁“啊!”了一声,喜出望外的把钱袋子捧到胸前,高兴道,“槐哥,俺师父说,每回您都替他贴钱,这回咋还有剩呢?再说,您自己也得留…留些才是啊。”

彭槐则是撩着鞭子说:“不用!都归你啦。”又侧转脸说,“跟你说吧,高子,这都是咱的回扣。我只把价码和数量改动改动,这钱就都省出来了。”他又笑笑说,“嘿嘿,你师父这人,老实厚道,可好糊弄啦。其实,我每趟出来,都能净捞一笔。不过,这回都归你了。”说着,他拍了拍边上的那两只箱子说,“我呀,靠这个就能赚上好几十倍。”又颇显神秘地冲杨飞高问,“你知道,这是啥吗?”

扬飞高回身看了一眼那箱子,因想起青杏儿说过的话,便试探着说:“可是烟土?俺药房也有这个。”彭槐点头说,“没错!所以啊,我才拉着你,急急地出城;不然,给官府逮着了,咔嚓,咱可就没命了。”他作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扬飞高见说,不由地向身后张望去,并紧张地说道,“槐哥,那青杏儿说,官府正查得紧呢!这一路上~,咱不会有事吧?”

彭槐则安慰他说:“不怕!咱已出了城,不会有事了。再就是,只要嘴严,不会有事的。”说着,他特意拍了拍扬飞高的肩膀说,“嘿嘿,我信得过你,高子!”杨飞高握住钱袋子保证道,“槐哥,你放心,我的嘴可严了。”

彭槐看他一眼,乐呵着说道:“相信相信!”他嘿嘿笑着,随即甩了个响鞭,并开心地唱道:“馆子里的小酒,咱啜啜;窑子里的姐儿,咱摸摸;澡堂里的暖水呀,咱搓呀搓。啜也好,摸也罢,搓把搓把钱没了。钱没了,酒枯了,姐儿不再理我了。哎呀呀,哎呀呀,这样的日子咋过呀?咋过呀?……”他侧过身冲扬飞高叠歇着手[叠歇着手(方言)——即把掌心朝上如讨要着东西或是无可奈何状的上下摆动。],继续唱道,“这就难过了,难过了。哎哟哟~,这就难过了!”唱罢,即冲杨飞高问道,“是不是啊,高子?”扬飞高点点头。

他又哼了几句,并回手拍了拍一旁的箱子说,“都说,‘马不食夜草不肥,人不发横财不富!’嘿嘿,跟你说吧,我这可是一条横财路哇。”

扬飞高呆呆地听着,下意识地把个钱袋子攥在胸口上,彭槐却突然冲他问道:“高子,你知道啥叫‘横财’嘛?”扬飞高摇摇头;彭槐便环抱起马鞭说,“这横财啊,一是凭侥幸,二是靠行险。有些人只想凭侥幸,有的人却是靠行险;而我呢?就是他娘的图个乐子。”说着,他又冲杨飞高问,“你呢,高子?”

扬飞高先是一愣,想了想,摇着头攥紧了钱袋子说:“嗯,俺…俺不要行险!不过,俺俺也想图…图乐子。”彭槐歪起头看着他笑道,“喂,我说,你总抱着那钱袋子干啥?难道还怕它飞了不成。”扬飞高经他这一说,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他松了松手,忙把钱袋捌入腰间,再把衣报撩好,然后将已抓出汗的手在身上擦了擦,笑道,“槐哥,你过得好自在啊!”说着,很羡慕的看着;彭槐一时却不啃声了。

他望向远方,有一会儿才冲杨飞高问道:“高子,你还喜欢那青杏儿吗?”扬飞高随即应道,“不喜欢了。槐哥!真的,俺现在一点也不喜欢她了。俺只喜欢…”

他因突然想到了堡主夫人,心中不禁一阵狂跳,顷刻间一张小白脸涨得通红;彭槐看着,并冲他嘿嘿笑道:“小子,没碰过女人吧?”

“没没…没有!”杨飞高羞涩地摸着头说,“俺就是拉~,拉过娇妹的手。”彭槐则一甩鞭子,不屑地说道,“嗤!那算啥女人呐?”又大声道,“她呀,还只是个丫头片子。没胸没屁股的,还得养几年才行哪。”说到女人,二人都来了兴致。

彭槐将鞭杆插在大腿间,用手比划着说:“跟你说吧,高子,我爹屋里的那些个姨太太,一个个都这样儿;哪才叫女人呢!”扬飞高闻说,忙瞪大了眼睛,新奇地说道,“她们?她们可都是您的小娘诶!”

彭槐却不以为然地应道:“耶!啥小娘?守着我爹是小娘,可私底下都是我的小娘子。哈哈哈!”彭槐大笑起来。杨飞高则斜起脸来,说不上是羡慕还是疑惑地直望着彭槐;而彭槐所以要跟他说起自己的这些糗事,主要还是基于他贩卖烟土的需要。他不只是想拉住他,还要控制住他。他的话儿绕到这个方面,主要是想通过一件杀人事儿,让杨飞高见识一下自己的另一面——凶狠与不择手段。

扬飞高听他做下**之事,果然好奇并颇感兴趣地问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