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周恩却肯定道,“他不叫‘李上刁’!起码他不姓李。”
刁上台闻说,先是一愣,随即机巧地说:我没马上答应你,那是因为不习惯。你们想哪?从小就没人叫过我的大名,都叫我的小名--‘阿补通’;当然,也就反应得慢点喽。”周恩见他反应还真够快的,便些欣赏地看着他说,“好吧,阿补通!咱都无须再绕了。看得出,你很机警,也知道的很多。”一旁的刘保长则恼道,“应该是很刁!”
怎知,刁上台听了,却是乐呵道:“嘿嘿,这是当然!我的姓~,喔,是我的名里就有个‘刁’嘛,哈哈哈。”周恩却突然点明道,“看来,你不姓李,你姓刁!我就实话跟你说吧?李老郎中曾多次说过,他是孤身一人,无儿无女。”刁上台见说后,却是不慌不忙地起身说,“周主人就是厉害。主人~”他仍旧是把个主任念作“主人”,周恩听着别扭,便直接说,“得了!你呀,别主人、主人地叫了;你还是叫我周副官吧。”
“成,周副官。”刁上台还真就满不在乎地叫上了,他又指着刘保长问,“这位兄台可靠吗?”刘保长立时骂道,“你才不可靠呢!”周恩则点头说,“你大可放心,刘兄绝对是位疏财仗义的朋友!”
“既这么说,哪我可就放开说啦?”刁上台把个军包背好,可他不及开口便“普通”一声,冲周恩跪倒,并恳求道,“周副官!赶紧去救救我阿爸吧?他被人绑架了。这会正关在……”
“哎哎…哎!”因见他说的不是一回事,刘保长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打断他说,“咱要听的是那‘三味真火图’!你咋扯到救你阿爸去啦?”周恩却紧张道,“刘兄,别打断他!”又对刁上台说,“阿补通,快起来说话。”
刁上台爬起来,回到座上,看了一眼刘保长,竟然先恨声骂道:“哼!要不是急着救阿爸,我这就去杀了‘彭槐’那小子。他个娘的!这小子险些要老子的命。跟你们说吧,我这命是阿爸救回来的。”说着,他冲周恩说,“周副官,你说对了,我确实不姓李,我姓刁。”他坦承道,“我叫‘刁上台’,外号‘花时迁’!”
他本以为他俩听了,一准会吃惊;怎知周恩也只是淡淡地说:“嗯,这我相信。”刘保长略显疑惑地念叨了一声,“花时迁?”便不作声了。见此,刁上台还以为他俩不信,便再次大声道,“哎,我真的是花时迁嘞!真的?”刘保长不耐烦地催促说,“真的真的,咱没说不真;喂,你就快点往下说吧。”
应该说,“刁上台”这个名字知道的人确实没几个,可“花时迁”这个名号,江湖上的人或是那些受过其害的人多不陌生了。然而,像刘保长这种人或许听说过,但不一定想得起来,周恩就更不用说了,长期生活在军旅中的他,压根就不曾听说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