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病时,一准多伴有呕吐,且吐得尽是黄水?更糟糕的是,开始有晕厥情况出现?”
张婆子闻说,忙由衷地佩服道:“还真让您说中了,全都中了!上个月,就上月的十五,夫人便晕厥过一次。”说着,她又不无遗憾道,“唉,那郎中也只是用针将她扎醒,却始终是治不好夫人的病!”吴霸山则是蹙起眉头一旁说道,“是啊!就为这,俺已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往东边去啦。”吴霸山所说的“东边”就是山寨的主营地。
他因又想起了今早议事堂那不欢而散的事儿,不由地叹道:“唉!弟兄们跟俺都生分了,有的竟对俺不满了。”瘸郎中则是看着夫人,并对吴霸山安慰着说,“大寨主无须自责!守护好自家的女人,也是男人的本分。”他又冲夫人问道,“夫人,您可有经常下山?”夫人轻轻摇了下头,吴霸山则一旁说道,“她呀?那可是叫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
忽然,他又伸出一根指头说:“一次,就一次。那是因她病得厉害,为赶时间,还是俺亲自护送着下山的呢。”
瘸郎中听罢,点了点头说:“噢,是这样啊。”又冲夫人问道,“离开后,我是说下了山后!夫人~,您可是觉得好受许多?”夫人挪了挪身子说,“好像是这样的。”她想了想又说,“嗯,确实是这样的!也不知怎的,离开后俺就不闷了。”
“呀!”吴霸山忽然恍然大悟道,“山,难道是这山?”他看着瘸郎中惊讶道,“郎中,你刚才说夫人的病是…是‘困的’!难不成~,夫人是被这蜈蚣山困…困成这样?”他瞪大了眼睛,可一说完即又疑惑道,“可是,不应该呀!哪别人咋都没事呢?”
“问得好哇!”瘸郎中即盛赞了他一句,便顺势说道,“大寨主,您跑的地方多,见得也多。我问您,平生可有遇过哪儿水土不服的地方吗?”吴霸山想了想说,“这个呀,俺倒是没有。不过,早年俺跟着义父一起贩马的一件事,俺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哪可都是些北方的良驹呀!”他惋惜地说了声,然后说道,“当时,俺义父想着多弄几个钱,便辗转着去了南方。结果十多匹马全瘟死了,那一趟可算是赔大了。那些天,大伙卖马肉,吃马肉,却是害得一个个拉稀,全把个脸都拉绿了。大伙为争占茅坑,可把俺义父给坑害惨啦。他早就拉得都直不起腰了,虚得连站的劲都没了。他让俺帮着争了个茅坑,可一进去,便一屁股坐了下去,还止不住地“稀里哗啦”地泄着。呵呵,老头儿都坐在了自己的巴巴上,还硬是不好意思叫人!哈哈哈。”说到这儿,吴霸山便忍不住大笑起来,夫人因听他说过,只是撇了下嘴背过身去,张婆子则捂着嘴嗤嗤地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