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政来到县衙大门口,对看门的侍卫问道:“县长可在府中?”
侍卫上下打量聂政问道:“你是什么人?找县长大人什么事?”
“我是来领赏的。”
“领什么赏?”
聂政从袖口中掏出那则告示。侍卫接过来看看说:“你等一下,我去禀报一声。”
“好的。”
一会儿侍卫跑出来,恭敬的对聂政说:“壮士,大人有请,跟我来。”
聂政跟侍卫走进县衙大堂,只见县长身穿官服,已端坐在正堂上,聂政向前一步,拱手说道:“草民聂政见过大人。”
“嗯!”县长点点头,上下打量聂政后,掀开桌上的黑布,两颗人头摆在桌上问:“此二贼是你所杀吗?”
“正是在下。”
“你是哪里人?又是怎样遇上他们的?”
聂政拱手说道:“我是深井里的,农户。”说完他将昨晚之事说出来。
县长走到聂政身旁说:“好,你可立了大功了,此二贼乃韩国流窜的逃犯,来我地界行凶多起,捕快搜捕多日不曾寻到,幸好让壮士斩杀,不然不知道还要白白牺牲几个无辜百姓。”
县长说完,大声说:“来人啊!把赏金端上来。”一侍卫手托木盘,上面放着50两银锭。
县长伸手说:“壮士请收下。”
聂政拱手说:“这么多钱,小人怎么敢接受呢。”
县长拍着聂政肩膀说:“体恤百姓,惩恶扬善,乃本人为官之作风,惩罚作恶之人,封赏有功之人,也是韩王大人所提倡的,壮士不必推辞请收下。”
“那小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聂政收起赏金。
县长挥挥手说:“来人,再起草一篇告示,以弘扬壮士勇武杀贼之功。”
书隶拿起笔在布帛上写道“恶贼已除,多案告破,勇士聂政,路遇劫匪,拔剑击杀。为民除害,勇不可当。以赏勇士银锭50两。特发此告,以示乡里。”
县长看完说:“好,速速发往各亭各镇。以扬壮士为民除害之功。”
聂政向前拱手道:“县长大人,若无其他事,小人就此告退了。”
县长拍拍聂政的肩说:“壮士可否愿意到县衙来做一名捕快?”
“小人恐怕力不能及。”聂政驱身拱手。
县长见此点点头说:“壮士过谦了,既如此,那我也不强留了。”
“小人告退。”聂政拱手离开了县衙。
癸未(16点),清风徐徐,将院子前高大的杨树吹的沙沙作响,院中老母鸡带领着几只小鸡四处觅食。聂瑩和聂夫人正在织房织布。
“娘我回来了。”
聂政兴冲冲的跑到织房。只见他一只手抱着一坛酒,另一只胳膊夹着一个小包袱。笑嘻嘻的看着聂夫人和聂瑩。
聂瑩放下手中的活,兴奋地看着聂政问:“你都买了什么?”
聂政走到桌旁把东西放到上面他打开包袱,指指那坛酒说:“这是给师傅买的酒。”接着他拿起一包甜点说:“着甜点,看着很好吃的样子所以也买了点。还买来一些樱桃。”他抓起几颗晶莹剔透的樱桃走到她们身旁,给姐姐和聂夫人品尝。
他走到桌前拿起一包桃酥走到聂夫人身旁说;“母亲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桃酥。”聂夫人接过桃酥,笑着说:“叫你别给我买,你非不听。”
聂政又走回桌前,拿起两把牛角梳,冲聂瑩摇摇手说:“姐,这个是给你买的。”
聂瑩起身,拿起两把牛角梳问:“买这么多干什么。”
“我看着不错就多买了几把,给母亲也买了一把。”
聂瑩看看桌上,怎么还有一把牛角梳,她拿起来端详着说:“怎么还有一把?这个真好,洁白如玉、、、”
聂政葱忙夺过来,慌张地说:“这个,这个,不能给你。”
聂瑩疑惑地看这聂政问:“你给谁买的?你一定有心上人了。”
听聂瑩这么一问,聂政不知怎么,觉得脸上微微出现一丝羞涩,他躲开聂瑩犀利的目光忙回答:“这个,姐就别操心了。”
“不行,你最好老实交代。什么事都不能瞒着我,还有母亲。”
聂政见聂瑩不忘把母亲也拉进来。忙解释道:“这并不是瞒不瞒的问题,姐,你以后会知道的。”
见聂政示弱,聂瑩更是趾高气扬,“你老实交代吧!到底是送给谁的?难不成是给昨天那个采药姑娘的?”
聂政揣起牛角梳,摊开手说:“我可没这么说,我给我自己买的。”
“切!这么精巧的梳子一看就是女孩用的。”聂瑩边说边拿起一把牛角梳打量着说:“而且你那把比这把要精巧许多。”
“哎呀!你们两个不要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