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个谎话就骗了你这个呆瓜。”尽显得意忘形之态:“实话告诉你,我是家破人亡,不过全是我杀的,我恨未生在王侯将相府,就算是富商豪族家也好,可是却偏偏投胎到了老鼠都嫌弃的糟粕老东西家。那老东西已有了五儿五女,为何在快入土时干出这等事?害得我投错了胎。你俩知道王郎么?就是邯郸做了天子的那位,他就是一个落魄术士,曾经带着丑陋女人沦落到我所在的村子,没人搭理,就在村口树底下搭了个草窝,产下一子,与我是同时刻诞生。当时狗都不理他一家,可是而今成了精,还自称汉成帝遗子刘子舆,他那傻儿子如今却做了太子,我就在想如果不是那两个老东西造孽怀了胎,那我就会投胎到未来的天子家,现在的邯郸太子本应该就是我。”说着话就大哭起来,一会儿又笑了,做出高高在上样子:“待我登基之日便册封尔等为妃子。”
妘洛、依兮未曾理会,只见此人疯疯癫癫,如痴如醉的样子,也不知道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虎毒不食子,何况是生养自己的父母。
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马无欺母之心,更何况是自己千难万难拉扯长大的儿子。
不过,万物之灵的人却传闻有易子相食,弑父杀兄。
刀光剑影,忽见硕果仅存少年及其四个同体果子分散开来成五角之势,将妘洛、依兮围在了当中。
五鼠凶相毕露,狰狞可怖,就像是地府出来的恶鬼一般,这会儿毫不含糊,也不多话,利刃从五点同时带着风声而来。
硕果仅存少年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冷一会热,一会笑面虎一会鬼脸,这不,话未说完突然又拔刀相向。
依兮左持蝶翼盾护着妘洛与自己,右执蚕丝剑四下格挡,就是不曾出招。
这五鼠见眼前之人并无杀心,遂露出邪恶一笑。
躲闪忍让更加激起了五鼠嗜血本性,就像家门口死缠烂打的犬一样。
“杀无赦。”妘洛淡淡一言,话音未落,只见依兮闻令,遂左手抛出,蝶翼盾飞向空中,随即身体旋转,犹如龙卷风,眨眼间又如仙女下凡,轻轻落地。
却见五鼠纹丝不动,顷刻间脖子出现丝线一般红印,中邪似的同时倒地,鲜血渗出。
依兮遂收回不见一滴血的蚕丝剑,只见蝶翼盾随之落下,亦被收起。
且说,往事历历在目,妘洛、依兮皆是心有余悸。
老妪见二人不作声,遂又问道:“孩子,是不是又饿又困?”
闻得如此一说,妘洛、依兮方才觉得饥肠辘辘、睡意沉沉,这便跟着老妪沿着村中小路朝着深处走去。
“人烟越稀少则野草越茂盛。”妘洛打量着路两边模糊可见的房舍,多已倒塌,院内与周围似乎长满了野草,脚底下小路好像也被野草覆盖了大半。
夜越来越暗,风越来越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