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看,亦知是朱佑所言,又是滔滔不绝:「刘玄小儿有何能耐,称帝也就罢了,伯升将军乃是百年不遇豪杰,却被……」
众人立马阻拦之,其遂仰望山石之上,见刘秀面色铁青,故不再言之,话憋心里好不难受。
刘秀神情漠然,似早已忘记血海深仇,只见其缓缓言道:「罢免朱佑护军都尉。」遂望向铫期,并问道:「贼曹掾,当如何惩治朱佑?」
「这是哪般?」朱佑憋屈的望向刘秀。
铫期不知何以对之,便不言语。
却见冯异言道:「发配军市令祭遵帐下,做一名差役。」
「这倒是甚合仲先之才。」功曹令史王霸笑道。
「岂有此理?」朱佑本就满肚气无处出,闻得王霸此言,正欲发作,却被刘秀制止。
「就如主簿所说而办。」刘秀说罢,遂下令:「即可起行,安抚河北。」
但见刘秀下得山石,兵马分成数拨,得官职的诸人各司其职。
刘秀骑乘骏马,率得数百人,告别妘洛而去。
朱佑步行跟随在祭遵之后,不仅如此,还得牵马驮物,却不见其有丝毫愠色,真乃是心直口快、宽宏大量的敦厚人。
妘洛一行目送这队人马远去,消失在天际间。
「孝孙不知此刻如何。」妘洛低首轻语。
「公子为何始终未提假太子。」依兮犹豫片刻遂道。
妘洛长叹,遂遥望长安方向不再言语。
却说长安城,方望、贾览、成重出得北宫宫门,未曾多言,便三方辞别,先是成重率长水校离开,随即贾览单骑远去,最后方望带领百名亲兵翼奔向长安城门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