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朱祐年少时,父母双亡,独归复阳外母家中,往来于舂陵,与刘縯、刘秀兄弟二人甚是情义相投。
更始称帝,封刘縯为大司徒,朱祐为其护军。
刘縯被诬陷、诛杀,朱祐闻之,遂单骑出城,且星夜赶路,并密报刘秀。如此情义,众人不知,刘秀岂能忘却。
「大司马,我乃微末之辈,却有一言,不知当讲否?」铫期从冯异身后闪出。
刘秀稍显诧异,往返长安,不曾有闲暇顾及别事,此时端详之,铫期竟生得如此伟岸、清奇。
冯异却是捏了一把汗,其甚是了结这位义弟秉性,义薄云天,却不懂变通。
当初,其父铫猛为桂阳郡太守,廉洁奉公,却在为官后不久,暴病任上,继任者贪得无厌,却是顺风顺水。
且说铫期为父服丧三年,雷打不动,以礼而行,不曾有半点差错,更不曾离开,直到期满,适逢王邑兵败昆阳,新朝摇摇欲坠。
铫期认理不认亲,对事不对人,如此这般堪称君子,却亦是常常得罪人。
「请讲。」刘秀依然神情冷漠,冯异本欲阻止铫期,却闻得刘秀开口,便不作声,竖耳听之。
铫期不理会众人之态,只见其神情严肃,并言道:「无论是天子,或是大司马,亦或者神明,皆不可任意妄为,性命关天,当以理服人。」
众人一片沉默,皆不再言之。
“公子如此观人之策却是高明。”刘秀思之,转头望去,妘洛正在不远处默默观之,未发一言,未出一声。
不知何时,数名飞骑翼已出现在飞骑翼翼使夏侯骘身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