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了。不过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得小姐的个性尤为珍贵。”
韦启和安鸿震从小就很熟,他的父亲是上一任金堂堂主,所以子承父业,安鸿震父亲则是开创河山教的教主。
所以,安瑶芳和他也很熟,总是韦大哥的叫。
不一会儿,那只红鸡垂下战时高昂的头,低着尾巴蹦跳到了一边。
“啊,我们胜了,我们胜了。”安瑶芳雀跃欢呼了起来。
钟无忧摇头一笑,觉得这黑妹还挺可爱。
开始以为稳赢压钱的那些人,此时一个个如那只落败的公鸡,低头黑脸,如家有大丧之事似的。
“瞅什么呢,快过来收钱啊!”安瑶芳冲钟无忧喜笑挥手道。
“老兄,你这里有布袋子没有?”
看着地上那堆如小山的碎银,钟无忧泛起了愁,他估计这些钱都得他来背了。
“有,当然有。”
中年人笑呵呵的走到了墙角的筐边,拿出了一个布袋子,走回来递给了钟无忧。
“还真有啊!你老兄这买卖干的不小啊,经常背着整袋子银子孝敬娘子吧?”
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这人还真有。
“公子真会说笑,我哪敢玩那么大,只不过是赚个出鸡钱,混口饭吃而已,至于这些布袋子,是专门给你们这些大客户准备的。”
钟无忧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银票,翻看了一下,拿出了一张十两的银票拍在了他的手里:“做买卖的就是做买卖的,总会事先筹谋,赏你了。”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中年人连连鞠躬感谢。
十两对现在的钟无忧来说,虽已微不足道,不过对普通百姓来说,可是他们两三个月的工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