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瑶芳和钟无忧正大把大把的往布袋子里装钱。
余广走到了两人面前,踩着几块银锭子道:“小姐,你若不敢玩了,这些钱的确是你的了,若你再敢玩下去,这些钱还不一定姓谁呢,对吗?”
安瑶芳嗖的站了起来,脸色霞红道:“又将我军,不过本小姐有将必接,但你得先把刚才的钱付了吧?”
“当然。”
余广一挥手,旁边的一人拿出了两张银票递给了安瑶芳。
“好,很守信,这次你想赌多少?”
“四千两如何?”
几个好心人又向她使起了眼色。
“难道这家伙很有来头?管他什么来头,他若不给钱,我就打掉他门牙。”
安瑶芳一念闪过,冷笑道:“看来你是非得把刚才的钱翻倍的赢过去啊,好,就赌四千两,你去选**,我还用这一只。”
“好,有胆色。”
余广竖起了大拇指,转头走向了那堆鸡,挑选了起来。
“韦总堂,我看这小子不善啊!”李朝道。
“不善好啊,正好我的手痒了。”韦启眼眸出现了一抹阴鸷光,拳头攥的咯吱响。
半盏茶后,安瑶芳那只黑鸡又胜了。
她蹦跳着笑开了花:“啊,我们又赢了,又赢了。”
钟无忧摇头一笑,对余广伸手道:“兄弟,愿赌服输,拿钱吧。”
“钱呢,我有,不过我没带出来,不如你们跟我去家里取,怎么样?”余广脸如阴云,难看至极。
他挑选的这只鸡又比安瑶芳那只个儿大,他想不通怎么就是赢不了。
“好啊,我听明白了,你想赖账是不是?”
安瑶芳气冲云霄的攥住了余广的衣领。
“你可以这样认为,若想要钱就和我走,不想要本公子就不奉陪了。”
余广拨开了安瑶芳的手,转身就要走。
李朝横臂挡道:“不要?怎么可能,公子带路吧。”
众人跟着余广走过了一条又一条街,穿过了一条又一条小巷。
走了约莫两炷香时间,把众人都要转晕了。
“哎,你到底想把我们带去哪里?我告诉你,不要跟本小姐耍花招,不然我会叫你死的难看如鬼。”安瑶芳火目声厉道。
“是吗?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兄弟们,全都给我出来,来生意了。”
余广一声大喊,两边小巷人影交错蹦出,俯仰间跳出了四五十人。
“好啊!好一个输钱不给改明抢的。”
安瑶芳本以为那些人的暗示,是说余广非富即贵,是个很难惹的人物呢,原来只是一个明抢的败类。
“小姐,你带那个太监先下去,他不会武功。”李超道。
如果打起来刀剑无眼,若钟无忧有个好歹,他们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钟无忧觉得这是李朝这几天来说的第一句人话,不过他不会傻的当作好话来听。
“太监?你们是什么人?”余广惊愕非常道。
太监这一词语,除了在金阳不会引起世人惊讶,到了哪个地方几乎都是太陌生的词语。
他是峪郡城中有名的地痞无赖,平时除了向一些商户索要些额外钱锐,以守护说辞外,还坑蒙拐骗,无恶不作。
余广因与郡府师爷有一点关系,百姓们状告无门,只能忍气吞声。
“你听好了,我们就是反宁复安,以还我河山为己任的河山教人。”
李朝仰头傲色道。
河山教确是简族老百姓心中的英雄人物,不过在这几年里,由于他们的频频狠辣出手,祸连全家,引起了一些百姓的怨声冲天。
“你们真是河山教人?”
李朝解下了衣带,把衣服往上一撩,后背露出了河山伤疤二字。
余广咚的跪在了地上,连连磕起了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各位英雄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那四五十人见余广跪下,也都瑟瑟发抖的跪了下来。河山教的势力太强大了,不是他们这些蝼蚁可以惹的起的。
“饶你可以,但你得把那输了的四千两交出来吧。”
“不瞒您说,我就有那么点钱,还是最近刚积攒下来的。英雄大爷,你看这样好不好,就让我们加入河山教来偿还,行吗?”
李朝看向了韦启,韦启点了下头道。
李朝微笑道:“可以,那你就去城南无终街五十八号,找刘筠去报道吧,就说韦启总堂主让你去的。”
李朝很想说去丰华报道,但余广是这里的人,他又和刘筠关系还算可以,且刘筠也损失了那么多人,所以只能叫他去刘筠那里报道了。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