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说的太好了,我已经开始有点崇拜你了。”
杨定邦竖起大拇指,不苟言笑道。
“别别别,季爷,奴才可受不起您的崇拜。”
钟无忧连连作揖,嘿嘿笑道。两人的关系现在越来越亲,私下里也会偶尔逗趣。
差役气的眉毛颤跳,睚呲欲裂道:“你们敢拿我戏耍打趣,看我不废了你们。”
他刷的抽出腰刀,高高举起走向了钟无忧,钟无忧脚底升起一溜烟,赶紧躲在了众人的身后。
“三爷,跑那么快干嘛,会有损你的大管家形象的。”
见他怕成那个样儿,杨定邦弯腰拍大腿,笑的合不拢嘴。
“没事,形象没了可以再塑,命没了可就没法重生了。”
那差役还未到众人面前,贺海一记拳风将他震飞了几丈外,他噗的吐出了一口血雨,昏倒在了地上。
俯仰间,跑出来了几十个差役。
“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到这里来惹事,给我速速拿下。”
一个后背绣着长字的差兵,怒不可遏道。
在方才他们吵闹的时候,里面的人就听见了,差长迅速召集好了人,立刻跑了出来。
“差长大人等等。”钟无忧挥着手,急忙跑出来拦阻道。
走到他的身边,钟无忧将一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递给了他,笑嘻嘻道:“差长大人,我们跟刚才那个兄弟闹了点小误会,所以不得已伤了他,还请见谅!”
那差长一看银票两数,登时露出了一抹极其贪婪的神色,将银票放进了衣袖里,乐笑浓浓道:“原来是这样,那算了,你们走吧。”
钟无忧心里笑道:是谁他娘的说出来的,这句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千古名语?这怎么在哪个空间的人类都管用啊!
杨定邦气的就要站出来驯骂那差长,佟婉璇拉住他的袖子,摇了摇头。
“差长大人啊,我们是来告状的,劳烦您通报一声?”
“告状是要……”那差长诡笑的搓了搓手指道。
“啊,好说,好说。”钟无忧又掏出了一锭元宝递向了他。
那差长挥手示意众人回去,喊道:“击鼓升堂。”
鼓声咚咚响起,众人走了进去。之所以这样,是因他们来之前定好了一个计划,不能被打乱。
不一会儿,走出来了一个伸着懒腰,哈欠连天,酒糟鼻,满脸坠肉,体胖如猪的中年人。
他就是郡守赵昌宏,他的身后不一会儿走出来了一个须长尺于的同龄人,是赵昌宏的师爷。
赵昌宏坐在了木椅上,拍打了一下哈欠嘴道:“是谁这么不长眼,大中午的打扰本老爷的休憩时间啊?”
见他那个形象,他的举起言行,杨定邦真想抽出刀来劈了他。不过为了计划,只好强忍了下去。
钟无忧躬身行礼道:“对不起了!郡守大人,打扰您休息了。”
“别废话了,说吧,告什么状?”赵洪昌不耐烦的挥了下手,他知道被放进来的人,肯定是交过过堂费了,所以才肯出来应付一下。
钟无忧向站在众人中一个女子招了下手,那女子样貌清秀,不过那微微鼓起的肚子挺着人眼,她双腿打颤的走了出来。
钟无忧欠身道:“草民想告赵辉强尖民女马芹一案,请大人秉公办理。”
赵昌宏气的两腮鼓起,怒色布面,“啪”的拍了一下惊堂木道:“马芹,你好大的胆子,案子已结,你又来告……”
赵昌宏顿了下,收回了点了怒色,挥手对几个衙差道:“你们都下去吧,还有你们,谁是状师?除状师外,一律人等退下。”
贺海他们都退了出去,杨定邦还站在堂上一动未动,佟婉璇拽了拽他的衣袖,他才跟着佟婉璇退了出去。
待人都出去后,赵昌宏道:“怎么?你想再获得一份赔偿金吗?”
赵辉是赵昌宏的儿子,六个月前,赵辉强尖了民女马芹。马芹将赵辉告到了这里,赵昌宏觉得实在丢人,就给了马芹二百两银子,软硬兼施的压了下去。
此时钟无忧又旧事重告,提出他的家丑,赵昌宏怎能当着那么人拉下老脸。
马芹吓的就要弯膝跪拜,钟无忧道:“马芹,不要怕,把该说的都说出来。”
“大人,民女已经怀孕六个月了,受了六个月的指指点点,唾弃辱骂,民女今生恐难嫁人,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马芹全身都在轻微抖动,说话时一点儿硬气没有。
“马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要赖上辉儿吗?”赵昌宏又怒红起了脸。
钟无忧鼻孔喷风而出,鄙笑道:“大人,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怎能说赖上呢,本来就是赵辉的错,可赵辉又不肯娶马芹。您说,一个未出阁女子受尽千夫所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