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贼兵把村内男女分两姐排列,且团团散开包围,防止有人逃走。境小心看到此,才恍然大悟,为何整个县城的人要逃得一干二净了。
其中一个看来是黄巾军贼兵头子的,在四名亲随左右护翼下,策骑来至排列村男的人堆中,把精壮的挑选出来,赶到一边,另有人以绳子把他们绑成一串,显得韭常横蛮无道。
遇有反抗者,直接斩杀在地。
遇到姿色好看,就拉入周边屋舍内,随即传出女子凄惨的呼救声和男人****荡语。
“我实在忍不住了”境小心大吼一声窜出草丛,拔出背后长剑向离此最近的黄巾贼兵刺去。
“噗”
剑尖直接透体而过,鲜血喷洒而出,境小心一把推开贼兵的尸体,抽出长剑直奔黄巾军贼兵头子而去。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他手中长剑全力出击,挑.刺、扫,戮。
当先而来的四名黄巾贼兵,两个咽喉中剑,两人被刺中心窝,往后抛跌,跟着而来的十多人亦无一幸免。
境小心大喝一声:“鼠辈,不堪一击!”
他转身,长剑一挥,八个人打着转飞跌开去。顿时,杀意大增。
“啧啧,小子有点门道,可惜太嫩”一阵阴森森的怪叫从黄巾军贼兵头子嘴中响起:“骑兵队支盾,骑弓手射击。”
五十位黄巾军骑兵,右手持盾,左手持枪向境小心四周包抄过来,后面又是三十位骑弓手,虎视眈眈盯住境小心。
拉紧弓弦,就要射击。
“嗖嗖嗖”
连续三声弓箭的响声,三名黄巾军骑弓手“哎呦”捂胸掉落下马。
境小心侧目望去,只见一道红衣少女在林间,屋舍连续不断的跳动,随着她手中的弓弦声,一个个骑弓手入落锅饺子般,纷纷落马,惨呼声不绝于耳。
“快,再去十几个人,把射箭的小妞给我捉住,我要活剐了她。”黄巾军贼兵头子大怒的喊道。
见此时机,境小心高高跃起,一剑劈向一位黄巾骑兵。他慌忙用手中盾牌抵挡,怎奈这次境小心力道强横,让他惨叫中,身体横飞出去。
境小心趁机骑上马,一拽缰绳,转个方向朝黄巾军贼兵头子冲去,周围黄巾军骑兵一阵大乱,纷纷拦截他。“挡我者死”他挥舞手中长剑,连劈带砍,左冲右杀,来到黄巾军贼兵头子面前举起手中长剑。
“小子,你还是太嫩,想杀我邓茂,没那么容易”黄巾军贼兵头子捏碎手中符箓,一道闪电疾射而出,正击中境小心的胸口。
他“哎呀”一声手捂胸口,嘴中喷血掉落马下。眼看着周围最少十几把长枪向他刺来,耳边隐约传来孙尚香惊呼的喊叫声,他暗叹道:“我命休矣!”
是啊!还是太嫩,血气方刚,这就要一命呜呼吗?不甘心,还没寻仙问道,身体才打开了一道门,还有七道门未开。
听说,人临死前的思维异常敏锐,当血液飞出身体时和心脏的‘嘭嘭’声,可以达成一种和谐的美妙,就像天籁之音,让人飘飘欲仙。
是否,这也是一种寻仙之路!
“狂徒,朗朗乾坤,怎么容得下你们这群蝼蚁放肆”
突然一声大喝,如九天惊雷落入凡间,风云滚滚八方齐震,整个村庄都在一瞬间索索颤抖,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落在境小心的身边,手中金光一闪,十几个黄巾军骑兵身首异处。
邓茂见势不妙,调转马头,落荒而逃。
其余,黄巾军贼兵一见头目逃走,呜哇喊叫,也一哄而散四处奔逃。
境小心急忙从地上爬起,掸掸衣裳后,行礼作揖说道:“感谢仙人救命大恩,境小心没齿难忘。”
“不能妄称仙人”身穿白袍,面容俊朗,年约二十三四间的男子扶起境小心说道:“只是修道炼丹士。”
“我姓楼,名澈。”
这时,孙尚香也领着一些村民走了过来。一位颤颤巍巍老者过来就要跪地拜谢。境小心和楼澈连忙搀扶起老者,老者呜呜咽咽的感激说不出话来。
随后,就是一些劝说工作,劝说村民暂时离开生养的土地,去江东避祸。虽说,张梁的黄巾军在新野被袁绍大军击退。但黄巾军还有两大主力分别由张角和张宝统帅,不容小看。
境小心看着离开生养土地依依不舍的村民,哭天抹泪的悲惨情景,内心也是百感交集。按照他记忆中的算计,‘黄巾起义’短短存活九个月,这不过是一个长达百年乱世的导火索,一个乱世的开端。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道德经》
天地不情感用事,对万物一视同仁,圣人不情感用事,对百姓一视同仁。那么,草根存在蝼蚁般的境小心,就要为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