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事。!”刘威说。
“那对方和韩萧天都不承认怎么办?最起码的是韩萧天说什么也不能承认。”白主任说道。
“那是你们的事了。我不知你们该怎么办?”刘威淡淡地带有一丝讥讽地说道着。
“纪检委不同于检察院。我们的手段和方法是有限的,如果人家硬不承认,我们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的确是毫无办法的。”白主任无奈地说道。真的没办法。因为这件事举报的是贪污犯罪的案子,理应由县检察院立案审理,不知什么原因,推到纪检委来了,有什么办法不办呢?
大家都默不作声了。刘威静静地观望着,足足有六、七分钟。对这个问题,他也没有能让对方或当事人认帐的办法。不过,这么等也不是个办法啊!
“其实也不见得是一点办法没有。关键是这事怎么办好?”刘威为了打破僵局说道。
“你说说看。”白主任追问道。他见刘威迟疑的表情,就说道:“你放心,刘威。我们是代表县委县政府的。县委县政府对这件事是非常重视的。席书记亲自签文并过问这件事,说明了县委是有决心把这件事查实、查清、查个水落石出的。所以,我希望你能打消顾虑,帮我们出谋划策。因为你知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我们齐心合力,一定会把这件事查清楚的。最后,谁该受什么处分,就会受到什么处分的。这一点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能做到的。”白主任情真意切的鼓励着刘威。
刘威心说:我怕你们半途而废,不了了之。如果你们有决心查处这件事,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以现在的情势看,县委县纪检委没有一丝的松动,全力以赴地查处,不管怎么地,从这点上看,该说的就全说了吧。至于他们办不办,是他们的事了。想到这,刘威又说道:“我想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胁迫天都方面的代理人,如果他不说实话,不说出回扣的事,我就到当地税务局告他偷漏税的事。他收取的代理费收据,全在我手里。他会有所顾忌的。因为他曾和我说过所得税的事。这样或许能逼他说出事情的内幕和真相的。”刘威说出自己的想法。
白主任听后,想了想说:“这可能是最后的一个办法了。”
“也可能是唯一的办法。除此之外,在没有自身的利益冲突,他们谁也不可能说出事情的真相的。”刘威肯定地说道。
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这事先到这。另一个问题是做损耗玉米一千吨,是怎么回事?一千吨可是不小的量啊!”白主任接着问着的同时,又在本子上划拉了几个字。
“这个事,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回事,你可以从帐上查查看。”刘威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很明显,你们只要看看帐,问问当事人这些都是正常的。不应该问刘威。刘威想着。
“帐,我们查过了。损耗的事是有的。因为这些损耗体现在九三年,也就是在你任会计期间的事。所以问问你是怎么回事?”白家静以不容质疑的口吻说道。
对啊!是在我管辖时的事。刘威想起来了。接着他马上说道:“可是,这个帐不是我做的,传票不是我做的,业务不是在我这段时期发生的。就连帐也不是我记的。从字体上你们就能看得出来的。”
“可你是这段时期的主管会计。那本帐也应该由你记载的。至于为什么不是你记的,我们是不知道的,但你一定能知道。”白主任的话,不容你去反驳。
萧天多狡诈。的的确确的,从常规道理上看,刘威是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否则,他不可能让别人随便地去登记帐簿。但事实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不正常的。九二年的帐,不应该处理在九三年帐内。这是指损耗的事,损耗的业务应处理在发生损耗的年度里。现在事出来了,你说不知道谁能相信?刘威以前担心和怀疑的事,终于发生了。好在是在纪检委里,自己又是举报人。否则,换个场合,换个地点,你能说清楚吗?能让你说清楚吗?说不明白,说不清楚,等待你的是什么?是替死鬼。是替罪羊。这样的例子太多了。
“你说的对。我承认这点。但我可以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我就留了个心眼,弄不明白的事,我一个也不弄。所以,你看九三年八九月份的库存结转、销售什么的,都不是我经手的。我怕的就是今天的这个场面。这些本应我知道的,可我却实实在在地不知道。我不知道的,我也不想知道。由他们弄好了。要问,你就去问他们好了。”刘威气愤地说道。仔细一想,都有些后怕,如果不是尽早地把这件事捅开,将来自己是怎么死的,自己都不能知道。他们太狠毒了。
这个问题也只能到此了。白主任翻了翻桌子上的纸,接着,顺手从桌子上拿起烟来,抽出一棵烟点上后,说道:“行了,这个问题以后再谈。”
刘威本以为今天没事了,谁知白主任突然又问道:“有一个汇款十多万元的事,你知道不?”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汇款?”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