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认为合情合理就不追究你违法违规的事。所以我想,做做工作,不要把事弄大发了。尽量能处理在县内。在县内还是会有余地的。”
“茂祥说的对。”哈局长接过了话头说道:“这封信的事,千万不要说出去。漏了消息,就把我们家小顾给卖了。有的事,还得靠小顾那面的信息和工作,还得需要打点什么的。为了安全起见,萧天最好不要露面了,你呆在外面,有什么不好的消息,我们回及时通知你的。那样也方便些。”
“刘威的事怎么办?”萧天有些不放心。恨不立时就弄死刘威,消去心头之患。
“现在还不能确定刘威都给什么部门去了信,他的事就先放一放,留点余地。蒋局长的作法也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刘威背后有人支使还很难说。所以也不要惊动蒋局长。茂祥方便时,到局里H县里打听一下再说吧。怎么样?”哈局长问道。
就这么办吧。
我们的企盼太诚挚了,以至使我们的希望表现的越来越强烈。刘威太需要上帝的福音来刺激他那久盼不至、已近麻木的神经了。可上帝究竟在那里?
刘威真的是毫无办法。除了乞求上苍的恩典,使自己的问题尽快解决,打击那些有意陷害自己的人外,还能干什么呢?已经三个半月没有生活来源了,日子是日见拮据。他真的就想不明白,在我们今天的法制社会里,有什么东西能和法律抗衡呢?是什么样的势力能凌驾在法律之上呢?他真的就能决定你的命运。刘威是彻底认识到了权势的能量,势力的可怕。无奈之下,他又往上级各有关部门寄去了信。事情没结果,决不罢手。他下了决心。
第二封寄往省检查院的信,转到了县检查院。再一次放到了管检察长的手里。这封信,他很害怕。这次信中不仅举报了粮食局的事,而且捎带上了检查院。说检查院包庇贪污犯,说自己充当亲属的保护伞。矛头直接对着自己。说明举报人豁出去了。信里还夹着个小批,显然是后附上去的。说的是粮食局蒋局长花二十万元从一个取保候审的人升迁到局长一把手。管检察长马上将那小批取出来,放进了口袋里,带回了家。
在哈局长家里,哈局长打电话将茂祥叫到了自己家。:“县里有什么反映吗?”哈局长问。
“有一点。好象是说刘威把蒋局长告了,给县委席书记H县委副书记诌伟军都去了信,说是分流不公、徇私受贿、任人惟亲什么的。”茂祥说道。
哈局长没有知声。她也弄不明白刘威为什么怎么做?因为有一点是刘威应该考虑到的,你给县里写的信,最终都得转的粮食局里。你自己的事还没解决,你就四处树敌,这不是太傻了吗?但从另一方面看出刘威是豁出去了,要不计后果了。这倒是很可怕的。现在他是谁也不管了,能扯上谁,他就告谁了。自己手中的信,也反映了这点。他列举了死的死,跑的跑,退的退,下岗的下岗。一个不留。甚至连在位的蒋局长也带上了,他这不是针对某个人的,可能就是因为不公平,才这么胡闹下去的。解决的办法,就是公平地对待他,把应该给他的给他。或许还能摆平这件事。可现在自己和茂祥都退了,这话就不好说了。原以为是上飞故意逼刘威告自己,他好坐山观虎斗,看看笑话,但从小顾才拿回来的信看,上飞不是有意逼刘威的。如今把这封信交给上飞看,上飞一定会激怒的。自己对上飞要求安抚刘威的事,就不能好说了。但如果不告诉他,他也许在那兴灾乐祸呢?对刘威这么做,是有些过份,让人家活不下去,人家还不告你啊?说穿了,你上飞就是祸首。你现在也别乐,我就把这封信告诉你,然后,让检查院给你施加压力,逼你答应条件,把事情摆平就行了。否则让小顾去提了提了你,告诉你刘威告你的事,看你怎么说?
哈局长把这封信递给了茂祥。又把自己的意图告诉了他,让他去给蒋局长通报一声。
茂祥第二天到局里去了,把信让上飞过了目。上飞气炸了肺,恨的是直咬牙。
隔天,余怒未息的上飞推开了廷文办公室,对廷文说:“刘威这小子太不象话了,这小子怎么象条疯狗似的,得谁咬谁呢!上次给席书记去信告了我一状,也就算了。这回他又把我告到省检查院,他想怎么地?”
“又怎么地了?”廷文问。见上飞气愤的样子,廷文有些莫名其妙。
“刘威给省检查院写信,告我花钱买官当,这象什么话?这小子怎么越来越大肆了?”上飞气的脸都胀成了猪肝色。
“能吗?”廷文小声地问。他似乎觉查到刘威这次告状,不是真对某个人的。他是谁得罪他,刁难他,他就告谁!对自己这么大劲,保不准连自己也告了呢?
“还告你,花公款买车票的事。”上飞气的一古脑全说出来了。他停了一会,说道:“廷文,刘威帐的事,我不管了。你看着办吧。他不是能告我吗?我就让他告,我看他能把我怎么地。帐的事,廷文你也不用请示我,你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是,有一条,他不交四万元经营亏损钱,我是坚决不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