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年末,北夏带着青瑶入宫,即日颁令修青瑶园于万花草丛茂丽处,享美景之乐。他本预想青瑶的婆婆不会答应,毕竟刚刚丧子,而她的儿媳却跟另一个男人有所关联,本就是不太光荣之事。却不曾想他提出要带一家进入皇宫时,婆婆她就爽快答应,有种迫不及待,但他也未多想。
自后,青瑶的婆婆向氏与青瑶、二子一同住在青瑶园。而北夏自再与青瑶相遇后,一直觉得这便是缘分,于是对她是百般温存,愈发喜爱、依赖。
只是向氏见青瑶与北夏来往甚密,关系颇为亲近,便心中大有不悦,也对待青瑶渐是冷淡。也每日向年幼的孙子灌输一种想法:杀了他,为你们父亲报仇!
但北夏对他们是颇好,也蛮有几分父亲的样子。于此,也填补了他们心中没有父亲的阴影,平日里与北夏关系真是不错。北夏知道除了大儿子有些不同,但不知奇怪在何,只是觉得他是孩子好奇太重。却不知是他对权力向往太深,因为他喜欢、想要一切。
南梁264年,北夏立青瑶长子向芒为大皇子、次子为二皇子,力压群雄、众臣以及皇后意见。引起众多不满,但仍是力排众议,坚持自己的做法。尽管更多的人反对,但因皇帝与皇后无子嗣,纳妃也只是迷惑世人眼睛。他只专宠她一人。
同年,一夜。南梁皇北夏族弟北夏烈来到青瑶园,面见青瑶,只一句:“你丈夫向天,是我哥、也就是你深爱的南梁皇帝北夏派我去杀的。抄家也是我奉命而行。甚至是你的好姐妹、恩人芙雪,都是我杀的。”
青瑶听罢,头一蒙,又气又恨又悔恨,晕了过去,而北夏烈表面上装作焦急万分,心中却暗自偷笑,暗笑离去。
宫中众人大为不满北夏立皇子一事,就决定以青瑶处作为突破口,希望可以挽回事情的余地,拿她先开刀。请宋皇后移驾青瑶园,北夏听闻消息后立即放下手中事务,生怕宋皇后有非分之想、不利之念。
在园门外处,北夏站立,将要推门而入,却听见二女声音。
“你还是走吧,你不配他,皇上让你等一年,你就只能等一年吗?你说你爱他。难道就不为他着想?你与他相约誓言,可你却负了他。”宋皇后轻描淡写说着。但她心中却是嫉妒万分,嫉妒他对她的百般温柔,百般好。
“是!我是不配他。可你、他,都能知道我当时的处境吗?若不是芙雪妹妹的帮助,若不是我遇见了向天,我,早就死了!”青瑶的神色极度激烈,言语中的不满和恨让宋皇后一惊,她不解,北夏亦是不解。
“我不配他,可我等了他三年!在那种生活下等了他三年,那种境遇,那种情况,你、你们都知道吗!你,懂吗?是他负了我!”
北夏失魂落魄、失心的疯样,走着。他想着刚才他忍不住冲进去的情景,她对他只一句:“滚!我恨你。”泪无止尽,流着,感情的起伏像海浪,不定。
南梁267年,三年的时光就这样平淡过去了,北夏和青瑶也就这样不温不火又过了三年,三年间两人见面次数少的可怜,交谈的言语更是少的几乎忽略不计。
北夏一复一日的醉酒,舞剑,赋诗,作画,种花。醉酒忘她,舞剑打发,赋诗送她,作画画她,种花给她。
是一切的一切都是她。
这天注定是个痛苦的日子。
向氏在青瑶的食物中下药,派人通信大公北夏淼那个好酒色的儿子——北夏德。
北夏德收到消息,偷偷前来。悄悄溜进青瑶园内青瑶的房间。此刻门窗紧闭。
见到向氏,面带倨傲之色对向他讨好的向氏开口:“放心。我父亲早就对那个北夏心生不满,更何况那小子都不是正统宗家,只是有个好姑姑被先皇看上罢了。又有什么资格?”
“好了,好了,你快走吧。我要好好享用这小娘子了,虽说年纪大了点,但看这皮肤滑嫩的,果真是个十足的美人,也不妄北夏那小子念念不忘,视之如命了。”他那双贼眼瞟来瞟去,用手在青瑶白玉般的身子上各种变态的揉捏,嘿嘿直笑。
向氏退到房外。脸上的歉意也渐被疯狂神色所替代。
“陛下,陛下!”殿外一婢女不顾礼仪,急忙喊叫,却被侍卫拦下。
“幽兰,何事如此急切?”北夏的龙袍在光下闪耀,华贵的玉冠、珠带衬得他更是出尘十分。
“陛下万岁。快走去看看吧,小姐她出事了。”幽兰随便行了礼节,便急急哭了出来,哽咽着说。
北夏一听后一扔手中册卷,发疯一样冲向青瑶园。身边的太监随手接过册卷,捧放在御案上。
此时北夏心中正期盼着青瑶不要有事,又一边快步跑去。
“青瑶!”一脚踹开房门,北夏看到一幅令他心碎的、奔溃的画面。青瑶身上凌乱的纱衣衣不遮体,丝带在空中垂着,因开门而鼓动的风让其飘风。她自己则是三尺白绫悬在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