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亓风醒来时,自己躺在一间岩洞里。亓风坐了起来,晃了晃头,清醒了过来。发现不见了众人踪迹。亓风喊道:“三爷?白爷?刘参谋?”空旷的岩洞里只有亓风的回音,不见有人回应。
亓风艰难地走到洞口,只觉得浑身酸痛,手脚无力。勉强支撑着身子向前走了几步。亓风打开手电筒,四周满是黑山巨石,亓风边走边回忆当时的情况:我从大殿里出来,感到浑浑噩噩。之后遇到了他们,就昏倒了。但是三爷哪里去了?亓风不知不觉走进了墓道。亓风终于明白了这墓是建在地下的深山之中,,将这座大山穿了个口子,怪不得一会走山路,一会进墓道呢。亓风觉得后面有人,急回头看,将手中的手电筒晃了晃道:“三爷,是你们吗?”四周一片死寂。亓风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他来到了墓道的拐角处,在手电微弱的光照下,亓风看见一个人畏畏缩缩,瑟瑟发抖,背对着他,披散着头发,蜷曲在角落里,不知在低声嘀咕些什么。亓风拍了拍那人,那人不再哆嗦,猛然一回头,和亓风脸对脸,那张脸恐怖无比,无法来用语言形容,满脸的疤痕,张大了嘴巴要咬亓风。
亓风一下子坐了起来,额头上满是冷汗。亓风才知道原来是一场梦。萧邪守在亓风旁边道:“怎么了亓风?做噩梦了?”亓风点了点头,还有些惊魂未定。亓风见自己在岩洞里,众人在休息,对萧邪道:“我睡了多久了?”赛李白道:“有一段时间了。”亓风站了起来,走到洞口道:“我们出发吧。”众人出了岩洞,沿着盘山道向前走,只要稍不留意,就会跌落到谷底。不久,便走到了一条墓道中。这墓道有些狭小,两人并行有些费力。亓风在前面开路。一会这墓道便向上修建,众人费力地爬了上去。行至墓道的一处拐角。亓风看到那个拐角,觉得和自己梦里的一模一样,相差无几。心里充满了疑惑:为什么我能梦到这个地方。亓风望着那个地方出神。萧邪见亓风发呆,推了推亓风道:“亓爷,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情况?”亓风慢了半拍,道:“没什么,走吧。”
很快,众人走到了墓道的尽头,眼前一片开阔的平底。四周一片荒芜。远远望去,仿佛是一座城矗立在那里。极其的雄伟壮观,使人见了敬畏之意油然而生,亓风不解道:“这墓下怎么会有一座城呢?一定是什么机关。”一旁的赛李白叹道:“这墓下竟有如此雄伟壮观的城池,太不可思议了!”亓风又看了看萧邪,见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呆若木鸡,一点也没有震惊之感。再看看刘参谋,他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亓风眨了眨眼睛,不见了众人的踪影,他们都消失了?那座皇城也不见了?这,这......
亓风虎眼一睁,发现自己还在岩洞里,这令他捉摸不定。这噩梦怎么接连不断的?赛李白递给了亓风一壶水,道:“亓爷,你没事了吧?我看你满头的冷汗。”亓风接过了水壶,道:“白爷,打我!”赛李白一听愣了,疑惑地看着亓风,亓风大喝一声:“打我!”众人也把奇怪的目光投向了亓风。赛李白举起手,一耳光打在了亓风的脸上,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岩洞中。顿时,亓风的脸上出现了一记红色的手掌印。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感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亓风道:“这不是梦!”赛李白一看到亓风这副模样,不有的一惊,觉得他疯了。亓风对萧邪道出了梦中的景象。萧邪听后,眉头紧锁。道:“亓爷可听说过魅?”亓风摇了摇头。赛李白一听,赶紧说道:“这个啊,我知道。”赛李白故意卖了个关子,喝了一口酒。“传说这魅啊是一种邪物,盯上一眼便会做噩梦,让人生活在梦魇中,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最后痛苦的死去。这也只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存不存在我也不确定。”萧邪道:“白爷说的丝毫不差。亓风你赶紧想想在那棺阵里遇到了什么?”亓风回想了一下,道:“当时在大殿中,我点燃炸药后。在那片火海中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对着我微笑。之后慢慢地消失了。”
亓风看了看手表,道:“我们走吧。”众人收拾好整装出发。之后便走进了墓道之中,很快便来到了那个拐角。亓风看了看又想起了拐角的那个人,浑身鸡皮疙瘩突起,心里一阵不自在。便加快了脚步走出墓道,不想在这里停留一刻。
这里又是另一番的景象,四周被茂密的树林包围着,一片葱郁。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植物,奇形怪状。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远远地望见有一座皇城矗立在那里。众人目瞪口呆,赛李白不由赞叹道:“看着规模不亚于皇帝老儿的紫禁城啊!”眼前的景象令亓风更为惊讶,梦中的一切竟然成为了现实。
众人走进了城里,前面是一道牌楼,上面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十分醒目“兴韬门”。亓风道:“修建一个这么大的古墓已经是一项浩大的工程了,还在墓里修了一座皇城,真是劳民伤财啊。”赛李白看后,道:“这温韬活着当不了皇帝,死了还想再地下做皇帝。但这技术绝对是鬼斧神工,世间罕有。”刘参谋道:“行了,白爷。别慨叹了。他们都走远了。”赛李白“切”的一声,挥了一下手,急忙追了上去。
过了牌楼,宫殿的路十分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