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风等人到达一处岩洞,道:“今天先在这休息吧。我们轮流守夜。”说完,亓风靠在一旁,这墓里暗无天日,不知是黑是白。刚刚又经历了一场恶斗,亓风实在疲惫不堪,体力透支。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不久,便睡着了。
众人鼾声时起,不知这岩洞里哪来的邪风。吹得赛李白打了一个寒噤,惺惺松松睁开了眼。见火堆还燃的更旺,赛李白坐起来看了看周围的人。洞边的守岗的亲兵早就睡着了。赛李白看了看不见刘参谋。赛李白轻轻地站起来,蹑手蹑脚的做出去。生怕吵醒了其他人。
赛李白打开手电筒照了照,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这是,一只手搭在了赛李白的肩膀上,赛李白一惊,瞪大了眼睛不敢回头。害怕后面是什么恐怖的怪物。赛李白顿时一身冷汗,木然的站在那里。心里犯着嘀咕道:“天灵灵,地灵灵。祖师爷保佑啊。”只听后面“噗”的一声笑。“白爷,你在这干什么啊?”赛李白一听,猛然一回头。见是刘参谋,刚想破口大骂,刘参谋做了一个小声的动作。赛李白这才压住了心中怒火。轻声而有力地道:“你小子不睡觉,出来吓唬人啊?你刚什么去了?”一边骂一边手哆哆嗦嗦地指着刘参谋。刘参谋道:“内急啊?要不在洞里解决?”刘参谋又反问道:“白爷,您又在干什么?”赛李白一时语塞,支支吾吾道:“我,我觉得洞里太闷了,出来透透气。”刘参谋笑了笑,径直走入了洞中。赛李白看了看他,目光落在了刘参谋的衣角上的一点类似血迹的污渍。心里疑虑。
且说川上等人跟着不明文字来到了断桥边。川上看了看木桥只剩下了两条铁链。道:“看来,这里经过了一场恶斗。”赖头在一旁将手电照向了深底。一脸吓得惨白,眼睛瞪大了大喊道:“水怪!水怪!”说完一屁股吓瘫在地上,打着哆嗦。有些惊魂未定。岗村看了看深底。道:“什么水怪,这是一只章鱼,不过这东西吃什么长大的。竟然比正常的章鱼大好几倍啊。”川上道:“别管这些了,看来亓风他们已经过了桥。迅速铺桥别让他们抢了先机!”
众人醒后,开始出发。赛李白也没将昨晚的事说出来,只是一路上盯着刘参谋。心里想着:他身上的血污哪来的?莫不是那水怪溅在他身上的?赛李白一边想一边摇着头,小声道:“不可能,不可能。”走了许久,众人走出了墓道。萧邪将手电光一晃,发现了前方一座宫殿。众人走上前去。推开了大殿门,门缓缓打开。赛李白道:“亓爷,这会不会是主墓室?”亓风道:“不确定。”里面点亮着长明灯,渐渐亮了起来。这的景象令人大跌眼镜。大殿之上满是棺椁,大小不一。材质不同。但是整齐划一。十分严整。赛李白暗笑道:“这是棺材铺还是停尸房啊?”刘参谋也不正经道:“这说不定还是一个家庭聚会呢!”亓风正色道:“都严肃点,注意戒备!”赛李白觉得他们过于小心,便四处翻看,单独行动。众人登上了极高的台阶,正中央一条红道铺在殿上,众人刚踏了上去。只听一声机关响动。众人急忙环视四周,以为触发了什么机关。谁也不敢出声。过了半晌,不见四周有动静,这才松了一口气。亓风等人又向前走,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亓风心疑:这是在向我们发出警告吗?心里正纳闷。亓风示意众人停下,自己向前探了探脚,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亓风以为没什么特别的,道:“走。”
刚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只见前方的正中央缓缓上升起一口巨棺,那棺身是用玉石黄金打造的,共有三米多长,做工十分精细,绝对是世间罕有。赛李白惊道:“这棺里的人得多高啊,用这么大的棺椁来装?”萧邪道:“这是温韬的主棺吗?”赛李白抢话道:“这温韬倒了这么多年的斗,全用到了自己的棺材上,祸害了不少古墓啊。唐朝皇帝的墓,被他祸害的只剩下了武则天的乾陵。”刘参谋道:“白爷,别忘了你也是他的同行啊。”赛李白一听就急了,道:“老子挖的墓还不如他的十分之一呢!”亓风道:“都安静,别吵了。我看这不像是主墓室,而是一个陪葬室。”萧邪反驳道:“那为什么陪葬的人要用棺材来装殓呢?”亓风摇了摇头,道:“这或许是一个亲族来陪葬。”刘参谋一听:“这温韬也太狠了。自己的家人都不放过。怎么看这也有百十来口人啊。”
赛李白道:“与其在这胡乱猜测,不如去把那个主棺开了不就都说开了!”赛李白说完,大踏步走了过去,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十分瘆人。亓风双眼紧盯着四周的棺椁,发现了一丝异样。在赛李白不远处有一口石棺正在缓缓打开,赛李白每走一步,那石棺便动一下。亓风大喊:“白爷,回来!”亓风的这一吼,吓住了赛李白,回头看了看亓风,亓风瞪着惊恐的眼神朝着他,赛李白刚向后迈了一步。那石棺里窜出一具干尸,奔着赛李白的咽喉而去,就在那一瞬间,亓风掏出了腰间的枪,一下打碎了那干尸的头颅,血溅在了赛李白的脸上。赛李白还在那傻傻的站着,瞪大了瞳孔,魂早飞到了九霄云外。亓风大喊:“快回来!”赛李白这才回过神来,跑了回去。
亓风道:“此地甚邪,我们赶紧撤出去!”众人刚转身,大殿的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