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还架着那把钢刀,不禁一笑,“师姐是时候把宝刀还给韩师兄了。”
连瑾恬刚才愣了大半天,现在才缓过神来,喜道:“你答应留下来么?”
“何止留下来,从今日起你便是小弟的师姐了。”木无愧微微笑道,缓缓取下钢刀。
连瑾恬突然撇嘴道:“我才不想做你的师姐呢。”
连瑾恬撒起娇来,众人哄堂大笑,连登与连夫人嘴角挂满笑容。焦杭怒不可遏,忍无可忍,猛地扑向木无愧,挥刀朝木无愧砍去。众人大骇,惊叫道:“木师弟当心。”
木无愧尚未意识到有人从背后袭击,就被连瑾恬推到一旁去。眼看刀刃劈到连瑾恬,众人无不捏了一把汗,却见木无愧挥刀挡住利刃,连瑾恬吓得傻傻地站在一旁。
连登与夫人吓得差一点瘫倒在地,眼看宝贝女儿安然无恙,连登下令道:“来人,将孽障就地正法。”
焦杭用尽全身力气猛砍木无愧,木无愧只是尽力抵挡,并不进攻。一群人冲上来,四五把刚刀抵在焦杭面前,木无愧退到一旁去。这些人与焦杭同为好兄弟,平日里在一起习武学习,不忍心杀死同门师兄弟,只是围而不攻。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焦杭突然嘴角流血,扑倒在地。众人凝眸一看,原来是虞刚从背后袭击焦杭,一把尖刀从焦杭后背穿心而过。大伙看得目瞪口结,连登大手一挥,“把孽障尸体拖到后山掩埋。”
四名弟子上前抬走尸体,连夫人立即指示两位婶婶揩拭血污。池婶与焦婶同为茶水房同事,三人一向和得来,因焦婶母子俱亡于同一天,池婶流露出兔死狐悲之感,啜泣道:“转眼之间就过去了十年,那时焦婶遭仇家追杀,焦婶男人带着妻儿连夜逃走,但是仇家势大,人多势众,围追焦婶一家三口。眼看仇人带着一大批家仆,骑上快马,快要追上,焦婶男人为保护妻儿,引开仇人,焦婶才得以带着年仅6岁的儿子逃脱,但是男人却惨遭仇家杀害。可恨的是仇家并不善罢甘休,对他们母子俩穷追不舍,幸亏教主及时收留母子俩,两人才保住性命。寨主与夫人还曾夸赞焦婶干活手脚麻利,人又吃苦耐劳,原以为从此过上安稳的日子,谁知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连夫人叹息道:“焦婶是没得话说的,就是焦杭太不懂事,偏偏脾气又暴躁,真是冤孽呀!”
众人感慨万千,嘘唏不已。时至日落西山,大伙因一连窜的事端,耽搁了午膳时辰,早已饿的呱呱叫。连登挥手示意众人离去,连夫人带领一帮人去庖厨张罗一顿晚膳。大伙两餐并一餐吃,本来就比平日里多做了一些食物,众人只嫌少,不嫌多,结果吃个精光。
焦杭被杀,木无愧重新得到连登与连夫人的认可,大伙看待木无愧的眼光变了,没人再敢找木无愧的麻烦。接下来的日子,为了迎接比武大会,木无愧不敢懈怠,与时间赛跑,闻鸡起舞,挑灯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