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沿其轨道周行不已,而且其自身也不断处于变化之中,因而“今日之日非昨日之日”,认为“今日之日为昨日之日”者,是“刻舟求剑之义”。“刻舟求剑”典出于《吕氏春秋.察今》篇,其中说一楚国人乘船过江,佩剑掉在江中,他便在剑落的船身刻了记号。待船靠岸,再按船上记号下水求剑,自然不会找到。后人用此典比喻拘泥固执、不知变化。宋应星关于“今日之日非昨日之日”的命题具有重大的哲学意义,也与今日科学暗合,并为同时代人所赞赏。其友人陈弘绪(1597—1665)于其《寒夜录》内对此评述说:“日生一日,非以昨日之日为今日之日也。新吴宋长庚尝有此议,后当有信之者。”此处所说的“新吴宋长庚”,就是奉新人宋应星。按《寒夜录》不见于《陈士业先生集》,此书于清乾隆时列为“禁书”,我们所见乃清初手抄本,但民国年时曾刊印。(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天工开物 附录 宋应星的哲学思想》译文2(7 /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