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险些要站起来,“那丫头有这么大胆?”
怎么会如此?
难道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文定侯想到十多年前的事情,有了一丝忐忑和惧意,心中隐隐地打起了退堂鼓。
可是,一想到那杀母之仇,文定侯就觉得不能这么便宜了沈氏的女儿,更何况,还有那么一大笔财产在。
当年,沈氏虽然才十一岁,可是他也不过十四五岁,如今他年过而立,颜书雪却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娃,就这么被吓退,只怕他会后悔一辈子。
这么想着,文定侯便有了信心,淡笑着对颜锦丰道:“无妨,胆子再大也不过是个女娃而已,她若是不相信你帮她保管,总该相信我这个做舅舅的吧?咱们如此这般……”
颜锦丰听得眼前一亮,随即要疑惑地道:“若是她真的不在意名声,岂不是要和我们两败俱伤了?便是人们真的不信她,真的把她当成一个贪图钱财的女子,那也是我颜家的声名受损……”
“欸,哪有女子不在意名声的,她之前那般说,只怕也只是吃准了你身为家主,要考虑整个颜府的脸面,你若说自己不在意,她还会那么硬气吗?”文定侯得意地一笑。
颜锦丰隐隐约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文定侯说得也十分有道理,他一时也寻不出什么错处。
算了,那就先如此行事试试,反正软的不行来硬的,找回沈氏的东西,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颜锦丰和文定侯商议完之后,心满意足地回到了自己府第,
而婉娘心知颜锦丰不会把那些珍稀的药材给她儿子治病了,正央求着杜七用些能替代的寻常药材给她儿子治疗。
许是心疼儿子伤病,有些心烦意乱,婉娘对颜锦丰也不那么在意了,神色间除了厌倦,还偶尔闪过一丝怨怼之情。
颜锦丰忙着趁机谋算沈氏的嫁妆,对婉娘的这些表现毫无察觉,只当她是心系麒哥儿,还宽慰了她几句。
春姨娘在颜书雪那里闹腾了半天,在颜锦丰去了之后,才知道颜书雪早就人去院空,自己白白地喊了一下午,一句都没让颜书雪听到,大受打击,至今还缩在自己院子里咒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