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茵之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好好好,是我输了,你要杀要剐请自便吧。”
这么阴阳怪去就不对了吧。
然而金面男人没有杀她,也没有剐她,而是轻轻地在她的嘴上啄了一口。
谢茵之连忙捂住了嘴:“你干嘛,这都几次了?”
金面看着她这个模样,知道这是白隽永这个傻子永远也不可能会看见的模样,心情有几分愉悦。
“这是你随随便便拿剑指我的惩罚。”
谢茵之一听,默默地傻眼了:“我没有听错吧,你说什么?这是惩罚,你不要吓我,你有什么目的直说啊,你没病吧,居然这么随随便便放过我?天哪这个世道还真是变了……我跟你说啊,你要是……”
“闭嘴!”白隽永忍不住打断她:“你是有多想死啊!放过你还这么多废话。”
他是念在她情绪不怎么稳定才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的。
谢茵之直勾勾地看着他:“哇,兄台,我今天怎么突然觉得,你也蛮好的。”
他挑眉,低语道:“我从前不好么?”
谢茵之像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捂住了嘴:“不对啊,你这么亲了我,按照规矩来讲,我会不会被抓走浸猪笼?要不然就是以后嫁不出去了?完了完了,我这一辈子都要被你给毁了。”
白隽永十分想要知道她的思维是怎么做到的这么跳跃的,却也明显捕捉到了一点:“你要嫁人,嫁给谁?”
谢茵之毫不避讳地看他的眼睛:“你猜啊。”
她上辈经常和男性朋友打交道,所以不会羞于面对男子。
“唉,再不嫁出去,谢子炀就要把我卖出去了,随便找个公的嫁了吧。”
白隽永:“……”
没有女人会像她这样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说嫁人这种话。
“好忧桑啊,我为什么要这么早嫁人,我才十八啊。”
这个年纪在现代,才刚成年啊!多么稚嫩的花儿啊。
她不甚在意地说着,在她心里这个金面虽然陌生,虽然怎么样的,但至少两人也算亲密接触过了,虽然不是她想的,但反正不是陌生人了还注意个啥。
刚才得不爽和怨气慢慢慢慢就消散了。
“你刚才,是为什么那样?”金面平淡地问。
谢茵之一愣,也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苦笑道:“刚才情绪有点激动,还得多谢你不计较了,不过是你无故闯入我谢家的,所以错也不全在我……”
那件事情,她不想要任何人知道。
“既然那件事情你不愿意说那你愿不愿意解释一下,你的真实身份?怕是不只是谢家的三小姐这么简单吧。”
谢茵之一愣,她的身份引人怀疑了?
她原本以为,她是魂穿,就算各种不对劲也不会让人察觉什么,可现在金面的问号给她打响了警钟。
“你又不了解我,说什么不简单,我一直都是这模样的好吗?”说着,话锋一转:“所以,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只是想来看看你……伤好的怎么样了。”
谢茵之挑着眉头看他:“原来你是来关心我的啊,真是,我都以为你是来搞事情的了,不过你这么关心我干什么,我这次受伤又不是因为你……。”说着她顿了顿,想到了一个事儿,不由为这个想法惊讶:“那群杀手,不会是你的人吧?”
她说这话本就是胡乱猜测的,因为伊夏和这个男人无冤无仇,她哪来的动机啊。
不料,他却是点了点头的。
谢茵之真的惊吓到了。
“不过我知道他们误伤人了之后,已经惩罚过他们了。”
谢茵之惊讶于他的坦诚,却依旧冷哼一声:“都是你自己人你会怎么惩罚,罚面壁五分钟还是跪搓衣板啊?”
听见她不屑的话语之后,白隽永笑了:“所谓惩罚又怎么会如此简单?”
“不简单你要怎么样,宰了他们吗?切!”
他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泛起诡异的温柔。
“宰了倒是不至于。”
但死相却实不怎么好看。
“所以嘛,我已经好很多了,你大概……可以走了吧。”
“不走了。”男人很任性。
谢茵之脸色秒变得僵硬:“赶紧走,等下谢子炀要是来了,我得死在他手上。”
男子走了上前,揉了揉她的眼睛:“哭得整个人都变丑了。”
说完之后人影一闪,再不见踪影,谢茵之一愣,轻抚自己的双眼。
……
什么嘛。
另一处别院。
“小表妹,表哥今日来找你是有话跟你讲。”
柳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