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比其他人要重……
虽然她根本不想的。
那个女人,明明口口声声说什么不要让她变成她爸爸那样,口口声声地教育她,可是她却中途放弃守护她,亲手让她变成无父无母的孤儿,然后变成训练场上的一台机器。
又不让她杀人伤人,受尽苦楚。
想着想着,突然,谢茵之觉得窗口有人在看她,猛地抬起头来,对上的是一张金色面具覆脸的人。
白隽永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是很想看见谢茵之,明明……她才刚把他送回王府,他就迫不及待地处理一切着急的赶过来了,没想到,会看见她一个人哭成那个样子的模样。
他狠狠地皱眉,是谁欺负了他的茵之了?
他张了张嘴道:“你怎么了……”
谢茵之楞了大概三秒钟之后道:“卧槽……”
动作极快地将泪水抹干净。
金色面具掩盖住了白隽永的脸色,映衬出了他阴沉的神色。
她为什么会哭?被欺负了么?
谢茵之看他这副模样,一股子无名火就这么涨起来了,她恶狠狠地咬牙:“既然你进来了,也就是说小芹菜和烬焚不在这院中了?”
那么正好,她倒是想要看看,真正和这个男人拼杀起来,她能有几分胜算,若是可以死在今天,她也没什么所谓了,至少不用再一直盯着这个人的脸色过日子了。
况且今天,她的心情确实算不上好,他一定要撞上枪口,她也没办法。
她是杀不了他的,这一场,她就当做一场比试,虽然依照这个人的德行她有可能会死在他手上,但是对她来说……生死早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吧,像她这样的人,一旦连死也不怕了,大概真的就什么都不怕了吧。
她随手卷起室内摆放着的一把剑,指向金面男人,男人皱眉:“你……作什么”
谢茵之眼神一遍,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头的狗腿子和好说话。
一剑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招式使了出来,金面男人也拿出了佩剑。
刀剑相击,发出刺耳的“铿锵”的声音。
“谢茵之,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谢茵之听见自己的名字后,皱眉:“你到底是谁,我们认识吗?”
这张金面具下的脸回事熟人吗?
说话的空隙间,二人又过了三招,谁也没有让谁。
金面的眼中闪过复杂:“没想到那个蠢物居然可以把你教成这个样子。”说着眼中闪过两分不屑:“只是我想,空有你这样的身手怕是没什么用,还不是会受伤,还是可以被一群废物弄死。”
这话说的就有点过分了。
白隽永也不想对谢茵之这么冲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伤成那样子躺在床上,可现在却对他拔剑相顾,就气的牙痒痒。
可是这件事情根本就是,谢茵之心中的一根刺,她手下一顿,抬眼去看他。
就这一瞬间,白隽永是感受到了她的杀气的。
“谢家的三小姐,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个蠢物将她的身手调教地好些还有点可能,可是这一种煞气,怎么会是一般之人可以拥有的呢?
谢茵之像是用完了耐心,下手的一招一招皆是狠戾的,上辈子,那个头儿是她们这一组的最强者也只能和她打一个平手,还是在她担心落了他的面子礼让三分的情况下。
谢茵之一直都是适合学武的。
在某些时候比男人只好不差,她觉得头儿对她也是有所高看的,只是没有想过她是个根本不会杀人的废柴,后来杀她,是组织的意思罢了。
想起前世种种,谢茵之不小心出了神,却被白隽永看了准的打掉了剑,然后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将她擒住。
谢茵之叹了一口气。
就知道会输,没想到这么快,被抓着之后,谢茵之就像是一滩软泥一样的,靠着金面拽着才没有和地面亲密接触。
谁知——
“碰!”
男人直接放手,谢茵之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幸好她机智地一翻身,这才遏止了脸朝地的恶果。
她恶狠狠地瞪向金面男人,要拽着也不拉紧一点。目光接触到男人双眼的时候,把她吓了一跳,这是什么目光啊,平静中还带着点儿温柔,不要太吓人。
男人一只腿半跪在谢茵之双腿中间,双手撑着地面。
谢茵之:“……”
这分分钟野合的姿势是什么情况?
“喂,地上可不干净呢!”说完之后被男人带着兴味的目光刺了一下:“我说这地上不干净是指你我这样待在地上,衣服会弄脏,你可别多想啊!看着这么正经,怎么其实这么污呢?”
白隽永挑眉:“我想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