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她不想管禁忌,什么羞耻,什么道德,就算是天崩地裂也好,被所有人唾弃也罢,她只想不顾一切地抓住来自这个男人的温暖。
……
酒店。总统套房。
“咝……好疼,轻点儿……”安妮皱着两道秀眉,哀哀地抱怨。
“我已经够轻了……”陆禹森拿着棉签给她擦药,根本就不敢用力。刚刚她从唐家走出来时一脸勇士的绝决,好像上刀山下油锅都不怕,现在呢,擦药都觉得疼,跟他撒娇。这说明她很依赖他吧。
再厉害的女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都会变得很娇气,一点儿委屈都受不了。
“你还笑?”安妮瞪了他一眼,“我都挨打了,你有没有同情心啊。”
“谁让你拦着我,不然他现在早就是一具死尸。”他面上仍维持着对她独有的柔情,但眼里掠过一抹阴冷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