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任是儿科大夫,从医近三十年,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云开相信她,可是却依然还是担心,毕竟小孩子一直高烧不退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别说小孩子了,大人一直高烧也很糟糕。
“孩子是受到了惊吓才会一直发烧,现在醒过来就好多了,我一会儿在让护士给她打一针,然后你要多陪她说说话,切记不可以再让她受到精神刺激,以免再度昏迷。”
说完之后,陈主任突然又想起什么,看了看走廊两端,有些很小心的样子。
云开微微皱了下眉,不明白陈主任这是什么举动。
“怎么了陈主任?有话您就直说。”
“萧太太,你别怪我多嘴,我就是想了解一下这个孩子的情况,孩子不是你亲生的吧?”
云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问:“陈主任您想说什么?”
陈主任却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有些愤怒,也带着些无奈,“我给这孩子做全身检查的时候发现,这孩子下身有被撕裂的痕迹。”
“你说什么?”云开倏地就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陈主任,随即脸上就被冰冷和愤怒所覆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她还是个六岁的孩子!虽然我不是她的亲妈,但是我也不许任何人这样侮辱她!”
陈主任再次叹了口气,近六十岁的中年女人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惊慌,相反更多的是无奈,甚至还有一丝的怜悯和同情。
她目光沉静地望着云开,“萧太太,你先不要这么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云开冷着一张脸,声音也没有丝毫的温度,“我不想听!你如果再胡说八道,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云云,怎么了?”萧寒正好过来,就听到了云开如此口吻严肃冰冷地说了这样的话。
陈主任见萧寒过来,就叫了一声,“萧先生。”
萧寒走上前,自然地抬起手拥住云开的肩膀,睨了眼陈主任,然后低头凝视着云开,“出什么事了?”
“萧先生,萧太太,不如去我办公室聊吧。”陈主任不吭不卑地先行离开。
云开愤愤地瞪着陈主任的背影,惹得萧寒一声低笑,抬起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她居然说,算了,一会儿你自己听她说吧!”
萧寒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拥着她去了陈主任的办公室。
陈主任在门口等着他们,等他们走进办公室后,她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两位请坐,要不要喝水?”
萧寒跟云开在沙发上坐下,萧寒开口说:“不用了,陈主任有话就直接说吧。”
“萧先生,萧太太,我在给萧小姐做全身检查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孩子的吓体有撕裂的痕迹,我就给孩子做了个检查,发现……”
陈主任有些说不出口,她从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才六岁的孩子居然有过这样的经历,虽然从疤痕来看已经愈合,但是那疤痕真的令人触目惊心。
才六岁的孩子,哪个畜生能够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简直就应该被天打雷劈。
“虽然撕裂后有做过简单的修补,但是大概是做手术的医生不专业,所以现在孩子的阴`道结构跟正常人不一样,如果想要恢复,还要尽早做手术。”
云开紧紧地抿着嘴唇,身体颤抖得说不出话,那会儿她的确是不相信,觉得陈主任是在胡说八道,可是从病房走到这里,坐下来,她已经冷静了下来。
陈主任是个老医生了,即便不是老医生,她也不会对一个孩子那样的恶毒诅咒。
所以,只能说明,是真的。
萧寒的一张脸几近炭色,拥着云开肩膀的手无意识地紧紧地捏着,捏得云开觉得自己肩膀上的骨头都要碎掉了。
可是身体上的疼痛,远没有心里的震惊和疼痛来得猛烈和彻底。
一个六岁的孩子啊,她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
“肯定萧腾他手下的人干的!”云开腾地站起来,心头的怒火蹭蹭直窜,抬步就要朝门口走去,被萧寒拉住,“先听陈主任把话说完。”
云开扭头看着他,胸口起伏的厉害。
陈主任看着她,思考了一下才开口,“从疤痕的颜色来看,应该有一段时间了,但时间不会太长,大概在两三个月左右的样子。”
“两三个月左右?”云开心头一震,“不是萧腾的人?那一定就是贝蓓那个践人!我就不该让萧腾放了她!”
萧寒站起身,扶着云开将她按坐在沙发上,“云云你先冷静一下,听陈主任说。”
“做手术可以将孩子的阴`道结构恢复,并且修复处`女膜等,但是之前留下的伤疤,即便是做微创,也还会有疤痕,但应该会好一些,不至于太明显,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对孩子的心理影响,这事儿势必在孩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