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静静地注视着怀里的女人,萧寒只觉得整颗心都被填得满满的。
今生今世,能够得到她,她的人,她的心,他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
他如此的满足,如此的欣喜,如此的不能自已。
俯身,凑近她。
云开正专心地看着新闻,眼前突然就出现了一张放大了许多倍的脸,她心头一颤,倏尔抬头,却不偏不倚地正好唇贴上他的唇。
云开有一瞬的怔愣,可萧寒却已经开始了攻城掠夺。
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唇舌都被侵占着,蹂躏着,云开有些眩晕,视线也就变得模糊,迷离中泛着一层薄雾。
他们好久都没有这样亲吻过了,他的吻向来强势,有力,这一次也不例外。
放佛忍耐了许久,终于爆发,带着些许的恶趣味,她躲,他追,死命地缠着她,不给她丝毫躲开的机会,甚至连喘息都顾不上,只能拼了命地跟他纠缠着。
握在云开手中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手里脱落,掉在了两人贴着的怀里,而她的手,也已经换了位置,一只手从后面攀过来缠住了萧寒的脖子,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他雪白的衬衣……
他们忘我的亲吻着,纠缠着,忘了时间,忘了周遭的一切。
时间悄然从他们身边溜走,不知不觉间,等这个吻结束,已经将近二十分钟。
她和他均是满头大汗,如同淋了一场雨。
云开感觉嘴唇麻了,舌尖麻了,甚至连牙齿都是疼的,她喘息着看着跟前的男人,在他深邃无底的黑眸里,她看到了久违的熟悉的暗涌,那是他们每次缠绵时候,情动时候他的反应。
不自觉地就咽了咽口水,云开感觉自己热的不行,脸滚烫得她觉得放个鸡蛋都能够给烤熟了,心更是跳得飞快,放佛都要挣脱束缚跳出胸膛。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真不好保证他会不会将她给就地正法。
“那个……萧寒,你放我下去吧,我们出来时间很久了,得回去看看思尔。”云开的目光闪躲着,一张脸早已经红透,甚至此时耳朵,脖子也都是通红的,看着越发的让人情难自禁。
萧寒盯着她绯红的脸颊,缓缓地张开嘴唇说了一个字,“好。”
云开随即就松了一口气,松开手打算下去,可迟迟却不见他松手。
“快点放我下来呀。”她催促。
下一秒,萧寒的手却动了一下,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吻再次落了下来。
这一次,云开没有刚才的意外,反而是十分的配合,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而且身体在他的唇碰到她的时候,还有了微微地颤抖,身体里升起了一股控制不住的热流。
而萧寒,这次的吻也不似刚才,他吻得很慢,很轻,循序渐进地将她的城池一点点的侵占。
但是却没有恋战,只是浅尝辄止,然后就退了出来。
低头将额头抵在她的眉心,声线略带沙哑地唤她,“云云。”
云开只是缓缓地将眼睛睁开,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谢谢你。”萧寒说完,就将她放在了地上,抬起手给她轻轻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又将她头顶上的帽子摘掉拿在手里,当做扇子给她扇着风。
云开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清风徐来,心跳也渐渐归于了平静,这三个字,虽说听着怪不好听的,但她姑且就收下吧,因为他的确是需要对她说这三个字。
伸手将他手里的帽子拿过来戴在头上,云开率先走出了树荫。
等她走了几步后,萧寒这才拉了拉身上被她抓得皱巴巴的衬衣,跟上去。
萧寒刚要伸手去握云开的手,却见她突然扭过头,他一愣,手上的动作顿住。
“那三个字我收下了,以后的日子,还要看你如何表现。”
萧寒的心突突突地跳了起来,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
头顶热辣辣的太阳,都没有他心底暖和。
“好。”他说,声音坚定有力,是回答,更是承诺。
……
三天后,在云开跟萧腾和萧寒做了一遍又一遍的思想工作后,萧腾最终同意放了贝蓓,但是却挑断了贝蓓的一只手的手筋。
贝利利的户口从贝蓓的名下迁到了萧寒的名下,改名萧嘉懿,寓意美、善。
贝蓓被贝宗耀接回家的当天,贝宗耀出门遇到车祸,虽然不至于要了他的性命,但是却断了一条腿,虽然不会残废,但也至少要在医院呆上几个月。
萧嘉懿在医院连续发烧了三天,一直浑浑噩噩,直到第四天的中午,人才真正的醒来,但还在发着烧,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虚弱,话都说不出来。
“陈主任,为什么孩子一直高烧不退?不是说抽血检查没有问题吗?”云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