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女人尖细的下巴左右打量,那瓷白的肌肤上一抹猩红,甚是扎眼。
女人生无可恋地睨了他一眼,沉默地闭上了眼,像是无声的反抗,由衷的厌嫌。
恨极了这种表情,烦透了这种感觉,傅莫骞瞳仁一紧,松开了她。
“没有心的女人,不知道疼吗?还不够是吗?好,那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疼!”
拉链滑动声响起,女人蓦地一颤,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身子想要逃离。
傅莫骞单手在她胳膊上一推,尹寂夏转了半圈,被迫背过身子。
大手又在她的腰间一收,顺势将裙摆一提,叫她紧紧贴合了上来,便亲密无间了。
感受到坚硬的滚烫,尹寂夏颤得更厉害了,牙齿都在打架,咯咯作响,“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在里面,我,不能再怀孕了。”尹寂夏低声哀求道。
樱唇脱离了桎梏,傅莫骞又盯上了她的耳垂,整个含在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着,“怎么,那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话语含混模糊,可尹寂夏还是清楚听到了,顿觉头皮发麻。
生孩子?怎么可以!
“我们是,姐弟!”“姐弟”二字,她刻意咬得很重,只为提醒傅莫骞,伦理纲常,不容有违。
“然然不也好好的!”男人不屑地冷嗤一声。
“不行,不能冒险,求你!”尹寂夏攥住了他的腕子,手心的冰凉叫傅莫骞为之一震。
仿佛雪水里浸泡过的,她的手怎么会,这么凉?
“冷吗?”男人把头埋进她的脖颈,贪婪地嗅着好闻的花香,那是久违的舒心气息,“马上,让你热起来。”
没有任何前xi爱fu,直接硬生生地单刀直入,被刺穿身体的一瞬,尹寂夏死死咬着唇不出声,却无力阻止泪珠顺着眼梢悄然滑落。
疼,果真疼,被拆开重装般的生疼。
从办公桌到沙发再到茶几,傅莫骞半点没有放开她的意思,甚至把她赶到了玻璃幕墙前。
趴在冰凉的玻璃上,整个城市仿佛都在围观这场羞辱的盛宴。
后方的男人的衣衫整齐,而前面的女人,已经被剥了个精光,没有一丝遮掩。
“窗帘。。。。。。不要。。。。。。”尹寂夏断断续续求饶,回应的却是男人更勇猛有力的zhuang击。
以前的他,会小心翼翼地把她包裹起来,唯恐别人看见她的美好,可如今,他是想昭告天下,在他的身下,她是怎样的一个荡妇吗?
满是裂痕的心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屈辱,碎了一地。
自尊被践踏得一点不剩。
贝齿狠狠嵌入早已破皮的红唇里,死也不愿意发出一点令人羞赧的声音。
女人越是倔强反抗,就越能激发男人的征服yu望。
“叫啊,让我高兴了,说不定心一软,会早点放开你!”傅莫骞恶狠狠地命令道,可回应他的,除了那一声声zhuang击,和衣料摩擦的悉索声,便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尹寂夏感受到了他的变化,气息越来越乱,身体越来越紧绷,猛地一沉,像是要攀上极致欢愉的巅峰,“不要。。。。。。在里面。。。。。。求你!”
尹寂夏终于出声,却为时已晚。
男人像是故意和她对着干似的,伴着一声低吼,浑浊的热浪尽数释放,充盈了整个空虚。
“你吃药!”没有任何感情和温度,男人的嘴里吐出了最冷漠的话语。
吃药,这在过去,他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他有多爱她,就有多疼惜她的身体。
吃药伤身,他宁可伤着自己,也断不会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
可如今,他宁可叫她吃药,也不愿委屈了自己!
呵,他变了,真的变了!
被放开的一瞬,尹寂夏无力地滑落地上,就像残败的破布娃娃,彻底失了灵魂。
抱着膝蜷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稍稍暖和一些。
或许真的能暖和些吧,或许身上暖和了,心就不会那么冷了吧!
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惨笑,她第一次知道,彻底绝望时,也能笑得出来。
是呀,她是该笑的,至少傅承儒和薄凡,都可以安然无恙了不是吗?
守住了她想保护的,这就是她的胜利,胜利了不该笑吗?
可转瞬,滚烫的泪珠便灼痛了唇上的伤口。
为什么,他变成了这样,他们走到了这步?
好疼,心真的好疼,比在酒店被强的那晚,过犹不及!
发泄过后,没有臆想中的神清气爽,看着又哭又笑的女人,傅莫骞的心里反倒愈发堵得慌。
刻意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