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
包间的装潢高极豪华,有墙裙、壁纸装饰四周,有吊灯、壁灯照明,并配有空调,还在显眼处挂了一幅山水壁画。一张大圆桌边上摆放着十把舒适的海绵椅子,桌子中心放置一只红色的花瓶,里面插着一把鲜花,一圈的玻璃杯中插着五颜六色的彩纸。进得门来就感觉到有一股清香扑鼻,令人消魂。这是聚餐的场所;这是交心的幽房;这是多少酒囊饭袋们尽情狂欢的乐屋;也是无数能人知士功成名就的喜庆雅室。
三女士走到桌边,退去了多余的椅子,然后各占一方而坐,六目环视,最后交会到了一起,顿时放荡不羁地开怀大笑。直笑得眉飞色舞;直笑到眼闪泪花,真笑的都快笑不出来了。何丽才强忍住兴奋地说道:“今晚我们里外里来个痛快,平日里都是那些男人们在外面吃呀喝地花开酒地,而我们女人就只有守着厨房,围着小屋转悠地份,今天我们也做一回‘男人’。”
“说得对,说得好,这就是我今天请你们二位来的目的。奶奶的,那种日子我过够了,过傻了,再也受不了了,今天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要扬眉吐气一次,一排心中之怨气,二庆苦难之终结;三抖女子之威风。”高红萍也心花怒放地连粗话都带出来了。
“讲的好,讲的太好了,我舍命陪君子,小妹我今天也豁出去了,与两位姐姐一起痛快痛快。”齐春艳立即随大流地附和道。
一会儿,服务小姐小姐小姐小姐小姐端菜进来,即随口问道:“还有客人来吗?”
“没有了,就我们三位。”高红萍志高气昂地说。
小姐目光诧异地望望她们三人,显然露出了不理解的神情。
何丽见状,有点生气地说:“怎么哪,就兴男人们到这里举杯交盏,我们女人就不能来此开心一回吗?”
“是呀,少见多怪。”齐春艳也没好气地说道。
“不是,不是,我没这个意思,请原谅、原谅,对不起,对不起。”小姐赶快解释道歉说。说完低头转身而出。
很快菜上齐了,何时便对着服务小姐小姐小姐小姐小姐吩咐道:“小姐,我们不叫请不要进来打扰我们行吗?谢谢!”
小姐点头应承,随后顺手将门带上退了出去。这时候这十几个平方的小包间就成了三姐妹的“极乐世界”了。
“倒酒,倒酒我们先来个爽的,一起耒喝它一杯。”何丽大姐大似地在三人的被子里斟满了白酒。
“好好,干干。”高、齐二人异口同声地答应道。
三人起立,酒对红唇,扬脖喝了个干净。
一杯酒下肚后,高红萍激动起来,她红着脸慢慢坐下,然后拿起身旁的挎包,从里面抽出了离婚证书,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地说道:“你们看,我解放了,我终于自由了,我和那个可怕的魔鬼彻底拜拜了,今天我是太兴奋,太激动了,我终于挣脱魔爪,重见光明,再也不忍气呑声,吃苦受难,我十余年的苦难生活一去不复返了。”
何丽接过小绿本子,略感惊讶,随后她又无限感慨地说:“终于想通啦,红萍呀红萍,让姐说你什么好呢?早就劝你离开他,不要再对那个土匪恶棍抱有幻想,可你就是不听,结果多受了多少罪,但是你总算是醒悟了,现在醒悟还为时不晚,姐还是为你高兴。按理说劝和不劝散,可你那个婚姻生活是人过的吗、他不是人,他根本就不懂得善待女人,爱护老婆,维护好自已的家庭,你这样的生活岂有不散之理。”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红姐呀红姐,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长痛不如短痛,几年前我就劝你这么做,可你不听劝,你总是想叫虎不吃人、狗不吃尿,其结果把自已弄是伤痕累累,何苦来哉,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呀。”齐春艳也深表同情地说。
高红萍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了,她看着这二位知根知底、知冷知热、知心知肺的好姐妹,感情的闸门再也关不上了,泪水串串而下。
何丽触景生情,她连想到自己的不幸,情趣使然,眼睛也湿润了。
齐春艳虽然没有婚嫁,也就谈不上婚姻的幸与不幸,但在感情的问题上她也是酸酸的,人过三十了依然是孤身独影。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也不免伤痛。所以双眼自然而然地也模糊了。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此话不虚,三个小姐妹都陷入到痛苦之中,泪水在此时已然就不值钱了。
沉默、三人都沉默了,‘此时无声胜有声’。这三个失去了,或者说根本还没有得到爱的女人刚才还津津有味、欢欢喜喜的呢,现在全都变哑了。
桌子上的菜还冒着热气,杯子里的酒还飘着清香。可这三位食客却都没有心情了。
“冯志刚怎么会同意和你离的呢?他一直是不肯分手的呀。”齐春艳打破僵局地问道。
高红萍听到此话,更加伤心了,她有点结巴地说道:“他……他打我,那天我下早班,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我中学时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