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家常便饭了,狗走千里改不了恶习,而你连狗都不如。而且你还小肚鸡肠,见我和别的男人说话你就醋性大发,我又不是生活在无人世界里,我有我的工作,既要工作就不可能不接触男性,可我一接触男性你就说我给你戴绿帽子,那我以后还做不做人哪?你如此没有涵养、没有风度,还要老婆干什么呢,不如分开为好。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就请你看在我为你生了个儿子的分上饶了我,解放我吧。我实在承受不了你每次莫名其妙的指责和毒打了。我是人,是女人,是血肉之躯,我打不过你,又怎么能够再忍受你如狼似虎地折磨呢?”
“这么说,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了吗,那怕是最后一次呢?我给你写下保证书行不行呢?”
“不行,我给过你无数次的机会了,你打过我多少回哪?酒醒后是又道歉、又求情的,我再也不吃你这一套了,保证书又有什么用呢,江山易攺,本性难移,再说你的保证书又不起法律效果,写与不写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要是坚决不同意离婚呢?”
“那我就起诉你,连同你对我的虐待一并告上法庭,让法律来判定我们分手。那样你连同意的权力也沒有了,可能还得负刑事责任。”
“看来是一点回弦的余地也没了。”
“是的,我希望你发发善心,可怜可怜我饱受的皮肉之苦和心灵的折磨,就不要再让我在担惊受怕中苦苦地煎熬了。”
“那么好吧,我自作自受,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喝,行吧,我成全你,谁让我不懂得珍惜呢。”冯志刚嘴上是这么说,而心里却另打主意,他想到先把高红萍稳住,等她回娘家住上几日,将身上的伤养的差不多时再去乞求她原凉,然后把她接回来继续过日子,这叫缓兵之计,不信你不就犯。
冯志刚打着如意算盘,而高红萍却立了一定之规,二人各怀心思地于第二天上午分开了,高红萍回到了娘家。时间定格在一九九七年的五月下旬。
.......
是年八月份的天气,对于地处长江中下游的南滨市来说,大多数时日都是烈日炎炎、赤热难熬的。经过了两个多月的身体调养和心情调理,高红萍逐渐走出了被野兽欺负和身心受到严重伤害的阴影。她如释重负地电话约请了两位最最要好的闺蜜。一位是因为长期不孕,而受不了公婆的讥讽、丈夫的歧视;于三年前就愤然离异的何丽;一位是由于高不成、低不就,结果遗误青春,至今尚未嫁人的老姑娘齐春艳。三个单身女人嘻嘻哈哈地来到了一座位于西关区最繁华热闹的中心广场的东南侧,装潢的非常考究的兴雅居大酒店。打算在这里痛痛快快地大吃大喝一通,发泄一番,以解心中的怨气不满。
高红萍,芳龄三十有七,身材高桃,细眉如弯月,眼大似灯闪,高鼻梁、樱桃口,一笑两个深深的酒窝楚楚动人,极为讨喜。她不胖不瘦,身材丰满、双腿秀长,不难看出青春妙龄时一准是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儿。说她倾国倾城也许有点过,但走在路上一定会引得众目视之,且回头率极高,并抛下丰富的想像。然而红颜薄命,时下的她由于生活的磨难,脸上过早地显出了细纹。再加上不知是哭多了,还是本来视力就弱,无奈地配带上了眼睛,披肩长发也微微泛黄。一个具有模特般魔鬼身材的她十分可惜地失去了美丽的风采。众目已不再视之,回头率恐怕也降了许多。
她性格温顺,含畜害羞,不善与人交往,并特爱面子,凡是忍字当先,这恐怕也是导致她生活不幸的主要原因。
何丽,比高红萍年长一岁,可身高却比她矮了许多,体形瘦小,相貌一般,但不失秀气。可能是因为没有生养的原因,除脸蛋与年岁还算相仿以外,身体各部位都好似一个中学生。
不过她的性格却和高红萍有着很大的差异,刚烈好强,爱说、爱笑,爱打抱不平,尽管矮小,但再大块头之人若和她吵闹,她都不甘示弱。是完完全全的男子汉个性。
齐春艳,刚过三十五岁,身高、体态都居于二位姐姐之间,相貌道也不错,家境很好,她饱鼻子饱脸饱嘴唇,脸蛋红红圆圆,皮肤细嫩光滑,秀发乌黑,一看就知道生活条件上佳。她今天特意打扮得很时尚,配带了一个透明耀光的彩色发卡,加上尚未婚嫁,因此姑娘般的美艳依然令人羡慕。
她温和随意,与事无争,有点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做事马马虎虎,从不见有认真的时候。对于个人问题,终生大事她也是心不在焉,不真不假的。故而处了几个对象最终都因为她的不专一,不尽心而告吹。所以至今她仍然待字闺中。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然而这三人的戏唱得却十分的可笑、滑稽,耐人寻味,似喜非喜,似悲非悲,戏不成戏,且还沒有一个观众。
这三个穿着良好,相貌不同、身材差异,也都没带男伴的小姐妹兴高采烈地来到了酒店,还定了一个包间,并点了七八个菜,要了一瓶白酒。何丽还特地拿出了一包好香烟。看情形她们是准备在此好好地放肆一次,大吃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