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最疼我了。”高红萍边说边撒娇地抱住了妈妈。
一会儿,妈妈亲手下了一碗鸡蛋面,并端到女儿的跟前,一股暖流顿时涌入了她的全身,她听话地连汤带面统统吃得一干二净,就差把碗弄碎了送进嘴里。
又一会儿,母鸡杀好洗净,送到大锅里炖上了,高红萍心满意足地享受着母亲的照顾。
中午,父亲回来了,当他听说女儿受了工伤后,又是心疼又是埋怨地也唠叨了很多。父爱在这里淋漓尽致地体现了出来。高红萍不厌其烦地听着老爸的教诲。
稍后,母亲将饭菜做好后端上了桌(弟弟因为住校,中饭基本不回来吃。)这一家三口两代人在一起其味无穷地吃起了中饭。
下午一时左右,高红萍正和她的父母东扯扯、西拉拉地聊着什么。忽然听到院门外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高声地问道:“请问,这里是高红萍的家吗?”她闻听此言,为之一惊:“这是谁呀,声音这么熟悉?”她忙不急地站起身,三步并二步跑出了屋门向院门外望去。“师兄,师兄,怎么是你呀?”高红萍心欣若狂地向来人问道。
师兄石元伟一手拎着一个沉甸甸地网袋,明显看出网袋中装着水果和滋补品。也许他是找的急了,或者是路走多了,只见他喘着粗气,脸上也滚出了汗珠。但虽然如此,当他发现高红萍站在屋门口时,脸上还是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我来看你呀,师妹。”他回答道。
“来来来,来来来,快请进,快请进,你怎么这个时候来哪,不用上班吗?”
“我和大头换了一个夜班,五点钟才上班呢。(大头是同小组一个男同事的外号)。
“就是为了来看我才和大头换班的吧?你可真有心。”
“是呀,不行吗?不行我马上走人。”石元伟调皮地故作姿态说。
“行行行,你一片真心来看我,我岂敢说不行呀。”说着说着,他们跨进了大门。高红萍的父母见女儿来了客人,都站起身笑脸相迎这个陌生的小伙子。
“爸爸,妈妈,这位就是我的师兄石元伟,那天要不是他反应快,动作及时,我恐怕要多流多少血。”高红萍向父母介绍说。
“哦,师兄,多亏你了,谢谢你帮助了红萍。”高帮连听后谢道。
“呀,小伙子,幸亏你出手相助,才使红萍少受了多少罪,我们怎么感谢你呢?”任秀珍也附和道。
“伯父、伯母,我那是应该的,你们不必要谢我,我和高红萍是师兄妹,互相帮助是理所当然的”石元伟说。
一阵感谢和寒喧之后,高红萍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高寨村,我好像没告诉过你呀。”
“你说过的,在你进厂时欢迎新同事的会上你做过自我介绍时说的。”
“真有你的,那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呢?还拎了这么多的东西。”
“鼻子底下就是路呀,我这么聪明还问不出来吗?再说你流了那么多的血,我来看你岂能不带点营养品?不然我还算你师兄吗?”
“真是大言不惭,自己夸自己聪明,哈哈。”
“红萍,别尽顾着说话,快让客人坐呀,我去煮几个鸡蛋,再沏杯茶来。”任秀珍非常热情地说。
“伯母,不要客气,我是吃过饭来的。”石元伟推辞道。
“既安之,则安之,我妈就是这么客气的人,客人来了她都要煮鸡蛋招待,你就客随主便吧。”高红萍说。
稍许,任秀珍端来了热气腾腾的糖心蛋放在了石元伟身边的桌子上。
石元伟深表谢意,并不好意思地将鸡蛋吃了。
“师兄,你跟我到屋里去坐吧。”高红萍见他吃完后就很开心地邀他到自己的闺房去谈心了。
高红萍的卧室整洁、清爽,几样普通的家具配上一张收拾的平平整整的单人床,床边的写字台上放置着镜子、化妆盒以及一些女子装饰的物件。整个室内飘散着姑娘特有的青春气息。
这师兄妹俩进了房中,各自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后,高红萍说道:“师兄,不好意思,我那天不仔细,出了工伤事故,给小组造成了不良影响,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没什么的,工厂里吗?偶尔出点小碰小伤的事是在所难免的,好在不幸中之万幸,工件不是直接飞到你头上的,而是在空中绕了一圈才撞上你的,否则问题就更严重了。”
“师傅不高兴了吧?我给他制造了麻烦,他该怪罪我了。”
“没有,没有,你还不了解我们的师傅,他对人,尤其是对徒弟从来就是耐心地开导、说教,不会怪罪的,他是一个天下少有的好好君子。”
“那就好,那就好,我这两天心里老是忐忑不安的,生怕因为我而给师傅和小组造成了麻烦。”
“怎么会呢,你我现在都还是学徒工,没有定额任务,干多干少都是师傅的指标,你休息了,他只得自己上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