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张府烧成了一片白地。不久,知县夫人回乡,我等在一处她必经的悬崖处,在马车经过时燃放早已准备好的爆竹,那马受到惊吓,拉着车狂奔坠下了悬崖。就这样,我杀了知县和张家所有家人,为我死去的爹爹报了仇。”
讲完故事,雪凌望着火堆,眼中既是悲伤又是仇恨,小欣听得冷汗直冒,再不敢让雪凌讲故事了,说道:“原来你的身世这般可怜,不过那已经过去了,你也报了仇就别再想它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接着叽叽呱呱地讲了起来,将小时听爷爷和奶奶所讲的故事,转述得妙趣横生、笑点百出。雪凌慢慢从悲伤与仇恨中解脱出来,小欣讲到妙处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欣生怕雪凌一静下心来,就想逃走的办法,更怕他以后握着剑来追杀自己,所以就不停地讲,让他没时间想对策,同时也有讨好之意,使他日后不会过分痛恨自己。但漫漫长夜总会有尽头,终于没有故事可讲了,小欣脑子急转,对雪凌道:“故事听的多了也没意思,我们来唱歌吧,我先唱。”接着清了清嗓子大展歌喉。她的声音本来就清脆动人,唱的又多是儿歌,带着三分自然的天真无邪,形成了一种美妙的韵律。
雪凌听得心驰神往,心中暗道:“原来天地间还有这般美妙的声音,我以前为什么从来没听到过。”
小欣接连唱了几首,雪凌慢慢地沉迷其中,忘却天地一切的困扰。小欣唱累了便让雪凌学唱,雪凌也不拒绝,跟着学唱,虽然难听却自感得意,他此时对小欣已经十分喜欢,认为小欣乃是天地间一件灵秀的至宝,能带给任何人快乐的至宝,对于这样一个神奇的小姑娘,他以后是绝不会伤害她的,也绝不允许别人伤害她。
再说狂涛和寒媚吧,此时正值夏季,天气炎热,但地下的温度反而很低,后半夜时雾气弥漫,温度急剧下降。狂涛感到很冷,知道寒媚也必然会冷,便道:“寒姑娘你现在很冷吧,我把衣服给你彼上吧。”
寒媚道:“好。”忽又急道:“不,不能脱衣服,我……我不冷。”
狂涛道:“这里温度很低,怎可能不冷呢?”心道:“衣服,是不能脱,否则会引起误会。”想了一想,双臂一收将寒媚紧紧搂在怀里,寒媚挣扎了几下便平静下来,只感到一阵温暖直达心底。
小欣陪着雪凌又说又唱,一夜没睡,第二天眼都红了,站起身来道:“天亮了,我们该告别了,昨晚可过的真高兴。”
雪凌道:“是啊,希望还有这样的机会。”
小欣道:“会有的。”心里却说:“永远没机会了。”
雪凌道:“你能告诉我昨天那残局最后一子的方位吗?”
小欣笑道:“当然,不过得等到下次你再捉到我,我去找媚姐姐了。”转身就走。
走到枯井边除去木石,只见寒媚和狂涛仍在搂在一起,嘻嘻一笑说道:“两位,昨晚过得好吗。”二人一惊急忙松开,满面羞红。小欣道:“你们放心,我可什么也没看见,我现在双眼痛得厉害,看什么都模糊一片。对了媚姐姐,狂涛那小子昨晚有没有什么越轨行为?”寒媚低头不语,小欣又道:“噢,一定是有了,狂涛快如实招来,你把媚姐姐怎么了,让她此刻抬不起头?”
狂涛急道:“我什么都没做,你不要乱说。”
小欣道:“你当然否认了,做了什么坏事也必然赖帐。”
寒媚道:“他真的什么都没做,你快拉我上去吧。”
小欣道:“姐姐说没,那定然是没什么了,拉你们上来可以,只是媚姐姐你知道狂涛这人很阴险的,他和你这样这样,我虽看不见却也听到猜到了,他上来必定会杀我灭口,我可不敢冒这个险。”
寒媚道:“小欣,别兜圈子了,你怕狂涛与你为难就直说。”然后对狂涛道:“小欣只是开了个玩笑,你不可当真,更不能责怪她。”
狂涛点头道:“我不会的。”
小欣道:“媚姐姐,你又不是他什么人,让他不怪我,他若以后反悔,我难道能去找你论理?到时你大可推托,这样的傻事我可不干,不如你们现在定下个名份吧。”
狂涛大声道:“小欣,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答应,保正不责难你就是,快拉我们上去吧。”
小欣知道再玩下去狂涛和寒媚必然动怒,到时可不好收场,于是道:“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许食言,否则媚姐姐会瞧不起你的。你们谁先上来?”
狂涛道:“你先拉她吧。”
寒媚道:“小欣妹妹可没你那么笨,会让我先上去。”
小欣咯咯一笑,找了条树藤,一头绑在树上一头丢给狂涛,狂涛双手一收爬了上来,接着又将寒媚拉了上来。
小欣道:“姐姐,这已经是第五次了,还有两次机会,你可要珍惜,雪凌在那边树林里。”伸手一指拉了狂涛转身就跑,似乎生怕寒媚和雪凌追上前来。
寒媚到树林里解开雪凌的绳索,雪凌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