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他们,逗他们开心。过了几天这两人就受不了了。一是受不了这份没完没了的安慰,二是受不了潘颖然的多情,三是受不了晏安仇恨的眼神。
两人坐在花园的凉亭中,情玉说道:“我真是佩服龙虎山的那几个混蛋,演戏演得也太真切了吧,搞得我这几天都没有好心情,时常内疚不安,好像自己真是个大逆不道的忤逆子似的,做了气死老娘,荡尽家产的亏心事。尤其是那老头,左一个逆子,右一个畜生,我几时受过这样的臭骂,下次见了非好好教训他们一下。”
肖金玉接着道:“是呀,这三人的戏做的也太真了点,把我们都引到戏里出不来了,我当时那两行眼泪可是真的。”
这是怎么回事?原来,那晚,情玉他们刚走又折了回去,对龙虎山那个带头的中年汉子道:“考虑到你们乃是侠盗,行的是义举,五十万两我们不要了,不过,得帮我们一个小忙,忙完了银票定当如数奉还。”然后说了自己的计划。中年汉子一听不是啥难事,便满口答应下来,结果就有了老父赌坊寻子的好戏。戏中的老者就是另一个头领,那个稍长的中年汉子假扮的。
情玉说道:“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应该恢复活力,开始干活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潘颖然对我那么好,她对我越好,我内心的负罪感就会越强烈,而且这样也不方便施行我们的计划。”
肖金玉说道:“人家对你好你还不乐意,你没见晏安那小子,眼睛都由黑变红,由红变绿了。”
情玉说道:“是呀,我怕他再过几天眼睛一闭魂不附体了,哎,还是避着潘颖然好些。”
正说时,潘颖然过来了,见他们有说有笑,心情好了许多,便说今天要教他们赌术,肖金玉立刻满口答应,于是三人一堵赌到天黑,情玉输了一碟子花生米。
很快十几天过去了,情玉和肖金玉端茶倒水、打扫房间、忙里忙外很是勤奋,当然他们也没忘记伺机到处走走,到潘俊的书房卧室看看,有没有另外两件奇宝的下落。不过很可惜,一直没啥线索,而且潘颖然待他们越来越好,不但教他们赌术,而且陪他们四处游玩。自然,情玉也被晏安那双滴血的眼睛发出的带血的尖刀时常刺中,而且肖金玉一见潘颖然来找情玉,事后总要对情玉冷嘲热讽一番,弄得情玉很不痛快。很快,两人都受不了了。
肖金玉说道:“我不是来做奴才的,我是来寻宝的,都过了半个月了,竟然一点线索也没有,潘俊这老儿真是个老滑头,我看这宝是没法找了,我要退出。”
情玉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待下去?老大,我也很想走,不过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进入恒运赌坊,如果一无所获,传出去,岂不被江湖朋友笑掉大牙。好玉儿,再等明天一天,如果还没有什么结果,我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