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师轻青受宠若惊,想要拒绝,被北夏皇柔声打断,“那边风大,仔细些儿别冻着了。”
作罢,又转头吩咐李公公去顺天殿重拿了件披风过来,师轻青这才安心。
转身离去之际,听见北夏皇如飘如渺地声音含在风中,“寒儿,你来说说关于泉城发大水一事……”“李公公,你去将太子也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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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每年多少士子上京赶考只为金榜题名从此官场大道为自己而敞,改变己生命运。
多少人一夜之间从寒门一跃成为帝京新贵,反之,亦有多少人?
在这个纸醉金迷地繁华世界里,师轻青做梦也未曾想到,她,竟成了这里的帝姬。
她一无才识二无貌美,全凭了她死去的娘亲,踩着她的尸骨踏上了繁华之路。
师轻青不禁冷笑出声,所以那夜,娘亲才那样含着血泪望着自己一言不发,因为,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女儿啊!
师轻青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十足十的骗子。
亭中柱楹上头刻画地水波纹与随风荡漾的湖水波仿佛联手在嘲笑着自己一般,亭中的烛火忽明忽暗,渲染着令人恐慌地气氛。
“要是有酒就好了!”师轻青对着经一一笑,眸中色彩在黑夜中孤芳自赏。
看得经一一愣,“你个小丫头片子喝什么酒,让你父皇知道那还得了。”
师轻青低头自嘲,“是啊,我确实是个骗子!”
经一这才觉着师轻青不对劲,拉着自己走了这许久,居然还未清醒,望着师轻青颊间不自然的晕红,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师轻青的秀发,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纵容,“就你这个样子还要喝呢?”
说完,见师轻青并不搭理,又咕哝了一句,“本以为你当上了帝姬好歹收敛几分,你这…算哪门子帝姬?”
“你说什么……”师轻青眯着眼望着一旁的经一,喃喃自语,“老实说,你长得海真挺好看的。”
经一对此十分嗤之以鼻,“你才知道呢!”
“嘿嘿嘿嘿嘿……”师轻青不禁伸出手捏了捏经一脸蛋,滑得不像话,“怎么你比女子的皮肤还要好?”
“皮肤?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有何不好?”
经一不解,问道。
却半晌未曾听到回答,不由偏头望去,却见师轻青已抱着柱子憨憨入睡。
不由无奈一笑,“原本瞧着你先前模样还以为你有何烦心事要说,特特跟了过来,谁知,你一来就醉了!”
“不过说来,你喝的是什么果酒?后劲到这会子才上来,还这么大?”
经一轻轻上前嗅了嗅,一股辛辣烈气弥漫周身,“嗬——这个小丫头片子,什么果酒,这不是御膳房最新出品的一杯倒么?”
“你这到底是喝了多少啊!喂…醒醒,喂……”
湖心亭廊,避风挡住,挡不住繁星漫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