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猫被束挠,缩尾巴骨的画面,她几乎一声不吭。
韩敕卡着她脖子起身,让她扶着墙壁,红色的热蜡顺着背脊一路往下,她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艰难回过头来要叫人,可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儿来。热蜡一点一点顺着尾巴骨往下蜿蜒,直至消失于狭缝。卫娇电睁大眼睛。“自己掰着。"他把蜡烛放到一旁,膝盖顶了顶她双脚。卫娇电闷哼一声,脸贴着温凉的墙壁,闭着眼睛,双手缓慢地移动。后拿来的蜡烛几乎都是无味的,唯一一个有味的是玫瑰,却隐隐有色,黄的红的紫的绿的橙的,光怪陆离,不同的颜色打在她身上,旖旎而迷人。她双手颤颤悠悠地,掰开重重阻碍,让那抹红色重见天日。之后又是好一会儿没有声音,她肩膀抵着墙控制平衡,抵到累了,尤其肩胛骨反着来,双臂双手负到身后,还要使力,手指都要抽筋了。再有声音是他出了浴缸,这回他“背对'影子,黑作一团,根本看不清他在做什么。
片刻回来,卫娇电才知道他是去挤牙膏去了。他扣着卫娇电肩膀,把人直起腰来,搂到怀里,低声道:“张嘴。”她愣了愣,这是,要给她刷牙?
卫娇电愣愣地张开嘴巴,薄荷味的牙膏涌入口腔。“掰好了。”
卫娇电手刚要放下来,耳边传来警醒。
她撇了撇嘴角,悻悻的,把手放回去。
“嘶。”
能感觉出来韩敕没有给人刷过牙,力道没轻没重的,好在她牙齿健康,否则非得怼出血来,再一次戳到后槽牙上方的时候,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不是心理上的,是生理。
“要不,请让小狗自己来……?“她眼泪都要出来了,满嘴泡沫道。“对不起。"他拒绝了,“我轻轻的。”
卫娇电叹了口气,好吧,再给他个机会。
好在他只是力道没轻没重的,但不敷衍,清洁遵循了科学刷牙方式,不是白刷。
扒在浴缸旁吐掉泡沫,漱完口后,她不禁感慨:“现在像不像在过家家?”奇迹电电,韩敕真是好命,即可以给她搭配衣服,又可以给她洗澡,还可以给她喂饭,连她都羡慕韩敕。
韩敕正在刷自己的牙,闻言笑了笑,没说话。卫娇电双手拄在浴缸旁,感觉身上的蜡块干了,形成薄壳后扯着皮肤,有点儿紧绷的轻微拉扯感。她问韩敕自己能不能剥下来,得到允许后才反手把凝固的蜡片剥下,到鼓缝这处,肌肤不平整,不像背部似地一剥便是一大块,只能用扣的,于是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奇怪,就像在自己玩儿。等到韩敕回来她也没扣干净,便有点儿难为情。最后是扶着韩敕的肩膀,由他来清洁。
卫娇电累累的,身心俱疲,趴在他肩膀上打哈欠,还没打完韩敕便把她从水里抱了起来。
她有惊无险地吓了一跳,没等她反应过来,浴巾包身,人已经出了浴室,来到了门口长榻上。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意料。
就像……
小时拉开玩偶拉链塞进填充物,再拉上拉链,而后抱着入眠。不一样的是,这次用的蜡烛拉链,条形填充物。
这种感觉相当诡异,却也在可接受范围之内。她盖着被子,搂着自己带来的玩偶亲了一囗。
她已然困得不行,却还是在坚持等待。
不多时,收拾好浴室的男人回来,把迷迷糊糊的人儿拥进怀里。“爸爸。"她喃喃。
“嗯,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