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对视一眼,都自觉理亏,避开了眼神没有说话。
杨蜜低着头,路宽手机屏幕的亮光闪烁,她明显地看见那一坨狰狞。
北平小飒蜜猛得反应过来两人适才在里面做什么,俏脸微红侧到一边。
江琴琴更是惊出一身冷汗,彻底酒醒。
布草间里只剩三个人隐约的喘息。
“别说话,等会出去。”
手机不住地嗡嗡,小刘的皮靴不停地咔哒咔哒。
布草间的三人心思各异。
路老板:如果被刘伊妃撞破,不知道要多少心思、多大代价才能哄好她。
江琴琴:今天就差一点,真的就差一点!
她甚至都想好了,就让它在里面,万一怀孕。。。
大咪咪:我尼玛是来干嘛的?时机选择完全错误啊!
不过她对洗衣机的劣根性有了新的认识,以自己的条件,未必不能。。。
杨蜜还没想好要不要做这种牺牲,哪个少女没有和恋人长相厮守的爱情幻想?
她也不想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做出交换,换来的还不知道是什么。
以面前的江琴琴来看,显然这个青年导演是最绝情的那一挂。
否则自己刚刚听到的三年是怎么回事?
玩了人家三年?畜生啊!
杨蜜正在胡思乱想,暗暗祈祷刘伊妃赶紧走远。
惊!
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小臀被捏住,下意识地就想回头给路宽一肘子,这是大盖帽老爹从小教她的防身术。
路宽右手伸进她的屁股兜,左手环在她胸前,箍死了杨蜜的两只胳膊。
一大一小两条胳膊紧紧挤压,又白又腻雪子呼之欲出。
“别动!我帮你关机!”
到底是有经验的,路老板想来想去就这一个漏洞:
杨蜜和小刘是“闺蜜”,说不定就会打她的电话寻人。
蜜蜜这才惊觉自己误会了,可自己现在相当于被男人紧紧拥在怀中,那狰狞。。。
女孩儿一米六六的身高,后颈处传来路宽温热的呼吸,让她脖颈发痒。
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什么原因,杨蜜喉咙干涩,两只大腿忍不住互蹭交缠在一起,身上好像有只虫在爬。
痒,好痒。
江琴琴冷眼看着这一幕,似曾相识。
“咦,蜜蜜怎么关机了?”
刘伊妃心中疑惑更甚,只得先回包间,看看有没有人回来。
她的感觉不好,很不好。
咔哒咔哒的死亡回响渐渐消逝,路老板果断开门出来,又回头对杨蜜叮嘱:“你先回。”
转脸扫了眼心如死灰的江姐姐,这一打岔,刚刚的性致全无。
路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点点头抬脚便走,没有一丝留恋。
布草间里只剩下江琴琴一人,此时只觉得双腿灌铅,重逾千斤。
五星级酒店的灯火璀璨,在她眼里却尽皆成了黑白,只剩心中无尽的悲鸣。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注1)
“小路,你胸口怎么湿了?”
路老板一边推门进包间,一边拿餐巾纸擦着白衬衫胸口,刚好跟要出门的老田碰上。
“别提了,刚刚一个服务员送茶水,在拐角跟我撞在一起,衣服都湿透了。”
路宽无语地苦笑,眼神无闪躲,情绪很稳定。
他神色自如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接受着至少两道带着审视的目光,悠然自得地继续端杯:“刚刚喝到哪儿啦?”
又状若无意地掏出手机:“诶?你给我打电话啦小刘?”
杨蜜顿觉毛骨悚然,她只觉得这是一个有两层皮的人。
即使带着上帝视角去鸡蛋里挑骨头,也看不出他的表演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
刘伊妃疑心未消,端着一茶盅的热汤过来,上面还盖着一个碗,应该是怕凉掉。
她想凑近了仔细观察。
如果有问题,至少身上会有女人的香水味吧?
“诺,你刚刚出去了,给你留的酸辣汤,醒酒的。”
自己在外面艳情旖旎,回来还有个痴心的小姑娘给自己留一口吃的。
有良心的男人:我该死!我真该死!
洗衣机:该死!不要被她发现!
路宽计上心头,假装没听见站起来要敬酒,不注意整碗汤都被碰翻。
“哎呀,没事吧小刘?”
刘伊妃身手敏捷得很,一个退步就躲开了,可热汤全都洒到路宽身上了。
“你看看,今天我就是流年不利啊。”
“得了,我先到楼上房间换个衣服,你们喝着啊。”
喝多了的张卫平哪里肯放过他:“你赶紧回来,别想着溜。”
小刘看着路宽离开,心里若有所思。
杨蜜缓缓地闭上眼,抿着嘴,整个人无力靠在椅背上。
那一晚,我目睹了一个影帝的诞生。
刘伊妃走向杨蜜。
“蜜蜜,刚刚打你手机怎么没接啊?”
“啊。。。有吗,没电了吧。”
杨蜜冷不丁看着刘伊妃俏脸带笑地看着自己,慌里慌张地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