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果干吧。”
春屏:?
买果干还有这种好处,有这种渠道为何不早说!
春屏捶胸顿足,拎着扫帚进屋了。
萤光至苏灵与屋内见地上已放了好几个箱子,似是收拾得差不多了。
苏灵与正从衣柜里取衣服。已被取出的几件搭在窗边小榻上,清一水的白色。
萤光忙上前叠衣,顺口问:“二小姐不带些旁的颜色吗?”
苏灵与动作一顿,低头轻声道:“不必。”
自今年三月起,她便一直穿白色。
阿娘去世,苏启生将其葬礼草草了事,甚至不许旁人吊唁,包括苏灵与。
她被囚在这小院中没能见到阿娘闭棺时的最后一眼。
李青伊的棺木不知埋在何处,灵牌亦未能进苏家祠堂,苏灵与对阿娘的怀念如浮萍逐水,飘摇无依。
往后苏府好似忘了这个人,无人记得,无人提起。
这清高的武林世家欲将李青伊的名字连同过往一并抹去。
而她别无他法,唯有身着白衣,为母守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