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去了,一个圣殿骑士总管怎么会听你说话,他会将之视作耻辱,与我的父亲不死不休……”
“对啊。”塞萨尔说。
鲍德温盯着他瞧了一会,懂了:“你已经决定了是吗?”
“我需要你的支持。”
“然后看着你去死。”
“鲍德温,我以为你能明白,”塞萨尔说,“这世上总有一些你明知道不能去做,但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他想他永远忘记不了那两个站在雪里剥树皮吃的母子,还有从简陋的泥屋里奔出来的那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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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弗鲁瓦肯定早已将那个屋子里的人忘得一干二净了,要不然怎的,他每天入睡前还要数着他杀死过的人充作绵羊催眠吗?
他和鲍德温说了一样的话:“你是要去找死吗?”
“不,”塞萨尔说:“我并不是一个不懂得如何衡量轻重的人,何况这里也有我关爱的人和关爱我的人,但如果您知道瓦尔特.德.勒梅斯尼是个怎样的人——如果他确实我所想……我或许可以尝试一二。”
“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塞萨尔抬起头来想了一会:“更多人会叫我‘小圣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