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甚至不需要什么刺激,就不喜欢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
“当自己的舍不得骑的自行车,别人真的会站起来蹬。”陈年反应了两秒钟后,笑如山呼海啸一般。等她笑够了,蒋琰之还站在楼梯上看着她笑,她骂他:“你这么刻薄,活该你追不上白月光。”
蒋琰之也不还嘴。
午饭时候,来做饭的人做好就走了,陈年嗤之:“真腐败,吃个饭还要厨师上门做。”
蒋琰之老神在在:“是,我腐败。那你好好赚钱,有钱了给我请个住家的厨师。”
“你想得美。”
陈年心说,我自己都没得吃,给你请个阿姨,你做梦呢,真是越有钱越抠门。
亏她当初还担心,他用钱砸她,怕自己受侮辱,真是想多了。饭后陈年要回去加班,她一心工作,对其他的根本不感兴趣,美色于他根本不值一提。
蒋琰之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陈年警惕:“你什么意思?真和我去西北?”“不然呢?”
“我们家不欢迎你!你想都别想!”
蒋琰之笑的无赖;“那没办法,谁叫咱两领证了呢?”陈年直接炸毛:“刚开始说好的,你不能骚扰我家里人!”蒋琰之无赖笑,就是不开口,陈年整个人都要炸毛了,他才说:“放心,我是去那边的矿区。”
陈年不了解这些,问:“那边也有你的资产?”“有,那是我爸留给我的。不过现在被我抵押贷款投钱给你了。”行吧。
除夕前一天,陈年跟着蒋琰之一起的航班。陈年还顺便跟着蒋琰之坐在头等舱,陈年感谢他:“谢了。”
“要不让我骑一圈你的马。”
“不行。”
陈年是真宝贝,她的马谁都不能碰。
蒋琰之啧啧几声:“我这个钱,算是白花了。”扭头一看,陈年已经用平板研究期人家的代码参数,听都没听见。真抛媚眼给瞎子看了。
一落地,陈年拉着行李,穆哈托已经站在出口等着了,蒋琰之看到穆哈托还是觉得感慨他的雄伟,两米的壮汉,让他不由想起大唐胡人猛将,大约就是这样的。
穆哈托看到女儿,远远就展臂等着,陈年此刻像乳燕投怀一样,拉着行李直奔穆哈托怀抱。
穆哈托轻易就将人抱起来一手抱着人,一手提着行李。蒋琰之看的新奇,小姑娘平时劲儿劲儿的,没想到在家这么娇气。穆哈托打招呼:“蒋总来了?”
蒋琰之:“我年底去矿区一场。碰巧顺路。”穆哈托是个热情性格,立刻说:“明天就是除夕了,反正也不差这会儿,这样吧,小蒋和我回家去,今天家里正烤羊了,我们家年年最爱吃,一道回去,走走走!”
陈年扭头示意蒋琰之:快拒绝!
哪知道蒋琰之耸耸肩,表示盛情难却。
要细究起来,有点老丈人招待女婿的意思了。陈年用眼神警告他,蒋琰之看了眼穆哈托的车,居然换了最大内空间的越野车,陈年坐在车上就开始闭着眼睛说:“爸爸你开稳一点,我要睡了。”穆哈托立刻说:“好,我开慢一点,你安心睡。”但是他说完,接着就说:“昨晚烤全羊已经差不多能开炉了,回去就能吃了,我怎么看着你又瘦了?”
陈年闭着眼睛,一边和他说:“这叫苗条,我要吃胖了就不好看了。”穆哈托和蒋琰之说:“你瞧瞧现在的小孩,瘦了吧唧有什么好看的?”陈年犟嘴:“妈妈就很瘦,你怎么不说她?”穆哈托大笑,一点没有怕老婆的不好意思。“小孩子,别胡说。”
蒋琰之听的忍俊不禁,他是路过做客,穆哈托热情邀请,来接他的车其实来了,但是他发消息让人跟着他先进城。
蒋琰之是第一次来陈年家,市区的西域风的别墅,确实很漂亮,尽管西北秋冬灰蒙蒙的缺少色彩,但房子用彩色瓷砖装饰十分繁华。尤其进门口,院子里墙角有烤炉,院子里人很多,陈年一进门娜吉就喊:“年年回来了!”
但看到陈年身后的蒋琰之,张着嘴好半天不知道怎么打招呼,使劲给陈年使眼色。
她还以为陈年换男友了。
陈年和院子里的表哥表姐们打完招呼,给众人介绍了一下蒋琰之。这个家里的人都不奇怪,穆哈托的朋友太多了,家里来一个两个客人,根本不会引起谁的注意。
陈晏披着披肩站在门口,陈年给妈妈介绍;“妈妈,我回来了。这是蒋总,我们公司的投资人,正好在西北出差,爸爸邀请他来吃烤全羊。”陈晏笑着说:“快进来,外面太冷了。”
蒋琰之人前修养很好,和每一个人打招呼,然后跟着陈年进门。家里装修很不一样,有部分红砖色的瓷砖,异域风的花色和欧式结合,蒋琰之看了眼陈晏,说来奇怪,这位曾经享誉业内的芭蕾舞首席,退居到这个地方,其实过的很好。
陈年一进门提着行李只管上楼,匆匆进房间去换了件蓝色的毛衣。等她下楼,陈晏坐在蒋琰之身边,两个人聊的十分融治,穆哈托和外甥巴音还有厨房的阿姨把烤好的羊抬进来,娜吉和古丽姐妹两个则是坐在等着开席,陈年站在楼梯上,脱去黑色长羽绒服,立刻变的俏生生的。娜吉问;“舅妈说你搬家搬完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