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占有。吟柔舌根被吞吻的生疼发麻,口中的呼吸被吞得几乎不剩,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陈宴清才终于特赦般松开些许。却没有停,滚烫粗糙的舌沿着她的细颈一直往下,吟柔难以呼吸的后仰起头,雪白的肌肤颤颤,泛起一层层细小的疙瘩。直到他合衣将她咬住,吟柔捱不住颤哭了出声,掌心着陈宴清的肩头,又不敢推,小幅度往后缩退。
陈宴清手掌准却压扣住她的腰,将人压向自己。*
陈宴清带着惩罚的目的,却先上了瘾,被混搅的眸色里戾气与欲色半掺,眼底那头祟兽意图往外爬。
直到哭求声传入耳,才猛然勾回了一点清明。松力吐出,薄纱衣料贴裹在上面,像包着朵叶瓣都快被摧蔫的花。陈宴清闭了闭眸,“我喝多了。”
喝多了,才会去在意早就知道的事情,否则他找不出别的理由。“嗯。“吟柔没有怀疑,乖软的点头,“三公子好些了吗?”陈宴清抬眸看她,眼尾还红红挂着泪,心口忽生出不舍,再度轻贴,温柔含吻。
疼痛之后的温柔如和风细雨,脉脉的抚慰,吟柔呼吸逐渐乱了频率,身子随着发软,陈宴清展臂将她搂入怀中。
没有再做什么,只轻抚她的肩头似在哄慰。*
翌曰。
等吟柔醒来,屋内已经只有她一人。
她茫然看了一圈,也不确定三公子是什么时候走的,只闻到自己身上还残留有浓烈的、属于他的气息。
脸颊忽的燥烫,她赶忙穿了衣裳起身,收拾妥当往前面的十方堂去。意外的,书砚竞然等在廊下,瞧见她的身影笑呵呵唤道:“宋姑娘。”吟柔以为是三公子有什么吩咐,书砚却提着个食篮过来,“这是公子让我给姑娘准备的点心,应该还热着,姑娘趁热吃。”吟柔诧异接过食篮,沉沉的。
书砚完成任务,低了低腰就出去了,吟柔拿着东西走进十方堂,打开盖子里面竞都是江南的点心,还有她许久没有吃过的酒酿桂花蜜饮。这些都是三公子准备的?吟柔怔怔看着,眼眶热热发烫,端起碗小小抿了口,记忆里的熟悉味道让她眼睛酸极了,被惦念的感觉则让她整个心脏都暖盈盈的。
含着泪,唇畔却弯了笑。
玉荷自外头进来,瞧见她的模样,还以为是裴玄霖的事有消息,上前询问。吟柔抿在口中的蜜饮忽然变得发涩,她不知道玄霖哥哥现在是不是在心焦的找她。
“姑娘总应该先与裴公子联系上,也好让他安心。”吟柔也想与他联系,可她出不了陈府。
她想到什么,看向玉荷,“你可以出府。”玉荷点点头,她与姑娘的身份不同,陈家对下人也算宽厚,每月都可让她们回家看亲一日,平时出去也只需和管事报备便可。吟柔想了想,“不如我写一封信,你想办法送到玄霖哥哥手里。”她说着连忙走到桌边,拿了笔写信。
大
另一边,书砚送完东西,就赶去了宣鹤堂复命。陈宴清伏案执笔写着东西,听到脚步声,搁了笔抬眸问:“送去了?”书砚点头,“亲手给姑娘了。”
陈宴清没有什么,低头继续忙着。
书砚兀自暗忖,公子大约是真的对宋姑娘上心了,府上没有江南的厨子,便是个西玉关会做江南菜色也不多,公子却一早吩咐他去找了人,做了那么好些他正想着,看到赵菡月自廊下走来,堆着笑脸上前,“表姑娘怎么来了?自打从寺里回来,赵菡月就一直住在陈府没走,那日虽然没在表哥住的厢房发现什么,但她心里总有一根刺,她试图想去十方堂,却发现外面竞都有人盯着。
表哥竞然派人看着个丫鬟,是怕她出去,还是怕别人进去。哪一种都证明了那位宋姑娘不简单。
她按住心里的猜忌,朝书砚笑笑,“老夫人让我端汤来给表哥。”书砚点头引着她走进厅堂。
赵菌月望向专注在忙的陈宴清,抿了个笑上前,“表哥歇会儿吧,吃点东西。”
陈宴清看了她一眼,淡道:“多谢,放着吧。”见他又就目光放回面前的册子上,赵菡月道:“老夫人让我带话给表哥,说是表哥若得空,就过去一趟。”
“知道了,有劳。“陈宴清说着再度抬眸看向她,话里的送客之意明显。赵菡月眼中含着几许幽怨落寞,陈宴清仿若未觉,她心下泛出涩意,装作无事一般抿笑说好。
陈宴清忙完手里的事务起身往瑞福苑去,他跨进门槛,朝陈老夫人道:“祖母。”
“你来了。“陈老夫人招手让他坐下。
“这朝廷来的官员可还好说话?“陈老夫人问。她实在挂心朝廷巡查的事,陈家与母家是姻亲,哥哥镇守着西玉关,陈家掌控着边防的商路,半是官身半是商,若说真的干干净净,显然不现实,只要不出事,朝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宴清气语态平和如素:“祖母放心,朝廷每年都派官员巡查,不是都相安无事。”
“可之前你五弟那事,也不知会不会走漏风声。”“祖母放心,晚些我便打算去与舅姥爷商议。"陈宴清淡声宽慰,对陈宴磷私犯盐铁的事他还不放在心上,陈家能通达这么多年,自然有应对上下的手段。陈老夫人看了他几许,轻含下颌,“你有准备就好。”她身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