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花赠君+榜上有名+拒绝疗孕(5 / 6)

算什么东西?不过是靠着肃王赚了些银钱,也配和我论长短?”“徐凌云,我以往见你与雀奴关系好,时时帮扶与他,才一直隐忍不发,可是我苏宜陶自不是那等需要他人安慰和同情才能熬下去的女郎,我苏氏乃当朝显贵,家中亲长尚且在世,何须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苏元寿懒得再多看他一眼,直接开口下了逐客令。“多谢徐郎君以往对我照抚,可我委实受用不起,往日的礼品皆送回徐府,还请郎君莫要再替我考虑,做这许多无用之事来惹我烦恼。”徐凌云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在他的记忆里,苏元寿是位极其温柔爱笑的娘子。那自己面前这个浑身是刺的防备妇人,又是谁?“是我唐突了。"他像是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打算直接去找苏宣庆来谈。苏元寿气得一阵气血上涌,看徐凌云离去时的样子便知道他没有放弃给自己医治的打算。

“喵。”

一只浑身斑点的淡黄猎豹甩着尾巴跃入了院中,紧接着一道含笑的声音便从它身后响起。

“阿姊何故这般生气?不过是个不相干闲人,脑子里总爱幻想拯救苦情人罢了。”

“那也得看我愿不愿做那个苦命人才是。“苏元寿气呼呼地坐了回去,一贯的淑女仪态都要气没了,“他这般频繁骚扰,好生没趣,礼都退几回了,这天底下的夫家就是再宽容和善,估计也看不得媳妇这般被人骚扰,难不成要我背着旗子满大街的吆喝去?”

季尧年笑着坐在苏元寿身边,好不惬意:“那要不要我给阿姊出出气?保管他以后不会再来烦你。”

苏元寿连忙摆手,将藏在一旁的梅花酥拿了出来:“那倒也没到需要劳烦您这位太子殿下出手的程度,要是没有徐凌云看顾,就雀奴那个性子,怕不是能在东宫给你把天捅穿了。而且你出手.……“非死即伤的。后半句话虽然没说,但季尧年听懂了。

“阿姊是在怪我心狠?"季尧年捏着梅花酥,语气有些奇怪,“可阿姊刚才不是还说他烦,总搅扰你安稳?”

苏元寿瞪了她一眼,似是在提醒她不要多掺和自己身边的事:“不说这个了,左右都是不相干的人,没必要说来给你添乱。你最近怎么总是往外跑,要是叫人知道你在我这里,没得又被参一条门口无德。”“道德不高才是好事。”

季尧年并不在意,她笑着想将梅花苏扔给妲己吃,谁知道猎豹根本不想搭理她,直接在太阳底下懒洋洋地躺平了,一人一豹那般随意的样子看着苏元寿一阵皱眉。

“它能吃那个吗,别给吃坏了。“苏元寿叹着气,对季尧年这般孩子气的行为表示无奈,“你今日来是为了给我看自己刚得的新宠,还说想来恭喜兄长考中…或是来劝我和离?”

“不劝了,你既然选了他,那便就是他了。”季尧年见自己妲己无视了,起身便要去抓它的尾巴,她像是在玩闹间无意提起,“我最近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事情,这个袁溪旭……阿姊平日里与他相处,觉得他品性如何?”

“他……“苏元寿一愣,明白这是季尧年是在问她袁溪旭是否可用。想到自己的计划,她笑着将碗碟里的梅花酥喂给对方,“比起一般的建言献策,他倒是在水利屯田,天下百工方面更为擅长些,平日话虽然少,但品性坚韧,要是论及家国政务,他也绝不会懈怠。”

季尧年忽地停下玩闹的动作,背身疑惑道:“阿姊对袁溪旭评价甚高,为何与我打探到的消息不同?”

苏元寿愣了一下,有些勉强地笑着说:“他为人如何,你日后一试便知,又何必来为难我?”

“他日后定是要在京做官的,在阿姊心中,我与袁郎孰轻孰重?”“这……苏元寿被这话问到了,她看着季尧年盯着自己审视的眼神,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妥协道,“当然是你了,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安生几天?以后可千万不要乱问这话了,要是旁人听去了,平白叫人误会。”“娘子,世子来了。”

侍女隔着院门大喊,苏元寿听到这话,急得直接把季尧年扯到屋里,麻利地将人塞到了柜子里,途中还不忘了把梅花酥的碟子揣在她手里。因为害怕季尧年又作怪,苏元寿特意还用手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她安分些,不要再招惹自己大哥生气了。

季尧年则是像没事人一样,美滋滋地抱着碟子在柜里坐好,全然没有一点当朝太子的威仪。

“兄长……你,你怎么来了?”

苏元寿紧赶慢赶地将人藏好,整理好自己的衣衫,面色平静地问道,“府里来了那许多人,兄长不去前院招待,若是爹爹知道了,怕是又要絮叨你。”苏宣庆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撩起袍子坐在下,觉得小院里阳光正好:“他正高兴呢,哪里顾得上我。”

他心里记挂着妹妹,所以匆匆见了几个熟人便赶来看她。只是不知道为何,他往院中这么一坐,突然感觉这院里好像多了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

苏翎悄悄跟了过来,只一眼便看清了那地上趴的猎豹,紧接着他便听到了他大哥的哀嚎声。

被这叫声惊扰的猎豹眯着眼,稍稍蹬腿,几息之间便彻底消失在了院里。苏宣庆胆儿都被吓破了,甚至还抽空往那猎豹趴着的地方砸了两个茶盏。苏元寿抬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