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花赠君+榜上有名+拒绝疗孕(2 / 6)

幼豹还在瞪自己,于是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以做安抚,谁知道对方根本不吃这一套,喵了一声,便甩着尾巴从她怀里跳走了。

“殿下…这?“乐莅有些不确定地看向季尧年。对方却笑着对他说:“无事,这里它熟得很,不过是有些害羞了,它不会伤人的,随它玩去吧。”

姜聆桓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太子向来是个谨慎多疑的冷淡性子,哪怕与华阳公主在亲近,也不可能因此和一只刚见面牲畜这般亲昵。

苏翎则是注意到了梅花妲己脖子上的勾玉,刚才太子好像也是在看到那东西之后才转变态度,见姜聆桓也在疑惑,那这东西便不可能是近些年的信物,想必……又与什么旧人有关吧。

季尧年心情甚好,见苏翎表情不对,甚至还贴心地让乐莅给他搬了软塌进来。

苏翎受宠若惊,几乎要忘了刚才心里的疑惑,他连忙起身致谢:“多谢殿下垂爱,臣愧不敢当。”

什么不敢当?有本你别坐那么快。

看着苏翎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姜聆桓虽然脸上笑得灿烂,暗里险些把自己的牙都咬碎了。

“说起来,杏榜快出了吧?"姜聆桓见一计不成,转而提起了别的,“也不知道这次谁能一击夺冠,当下这个关口,这春闱会元之名,可是烫手得紧。”季尧年想到三号和八号的攻略进度,思绪略微一顿。“如今已是杏花时节,若我身子好些,怕是能与故人再饮些杏子酒。“她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望向殿外,神情竟是少有的落寞。姜聆桓笑着打诨:“要殿下是想喝,我倒是愿意舍命陪君子,绝不与外人说,只是此事要叫人发现了,殿下可要护着我。”苏翎观察着季尧年的表情,对方脸上没有笑容,只是空洞地向前方望着,似是在等谁出现。

片刻后,那只猎豹不知为何又出现在了殿门口,嘴里还衔着只杏花枝。太子原本稍显哀愁的面容,在看到它的瞬间,如寒冰消解,春花绽放,再寻不到一丝忧愁。

“就知道你去寻它了。“季尧年笑着往猎豹的方向走去,像是有些担心它会躲起来,于是边走边说,“别害怕,这次…都好起来的。”猎豹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她走来,没有一丝不耐烦。即便得了个难听的名字,可能再见到她,已经很好了。它将嘴里的杏枝放在季尧年手里,抬起脑袋怔怔地看着她,似乎是有些疑惑她为什么不害怕自己。

猎豹喵喵叫了两声,又觉得丢脸,便侧着脸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可心里却想时时盯着她,于是只好别扭地僵着脖子,转着圆眼去寻她的身影,期冀在那张脸上看到笑容。

“妲己,别担心,我都记得。”

季尧年坏心思地去拽它的尾巴,幼豹没看到人,还被她碰到敏感处,于是立刻炸毛,整只大猫就像见到了天敌一般,卷着尾巴就逃之夭夭。“怎么还是老样子啊,这么害羞以后可怎么办啊?”太子笑着倚在殿门口,哪怕只看着她的背影,也能知道对方此刻的愉快心情。

她手里握着那枝杏花,直到猎豹跑得没影了,才招呼着乐莅找来插瓶将花放在殿中赏玩。

“此花气味清幽,这些日子便用它来装点殿内吧。顺便派人给公主府送份厚礼,告诉华阳阿姊,她这次送礼…孤很喜欢。”说完太子便站在那里,继续看着前方院中的风景。如今已是杏花时节,可惜故人不在,无人可同饮杏酒赏花。花开花谢终有时,相逢别离遥无期。

她会好好地走下去。哪怕这条路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太子于前方赏景,身后的人却在看她。

苏翎不知道太子此刻在想什么,是不是心里又在怀念过去的旧人?可那个人无论是谁,也都不会是自己。

那便都一样!

终归自己现在就在她身旁,哪怕她再器重旁人,再念着往事,可自己已经在她心里占了位置,便由不得旁人再来烦她。哪怕是在她记忆里的死,人……也不行!

放榜日,苏元寿一早便起来梳妆要与哥哥一同去看榜。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苏翎明明说了不必因此事告假,但姜聆桓却故作贴心地向太子求了恩典,准了苏翎一日闲余。虽然气恼对方多管闲事,但有了这个挡箭牌,苏翎自是悠哉地打算跟去。

“你怎么又没去上值?“苏宣庆看着苏翎牵马的样子,险些没将早上用的饭食吓出来。他以前也和东宫那些人打过交道,那群人是什么样子他十分清楚,能在那群人手下把官做成这样的,普天之下,怕是也就只有苏翎一个人了吧?他弟弟这样,真的不会被骂吗?

没有贬低的人意思,苏宣庆只是觉得苏翎在武艺用兵方面算得上各中翘楚,但距离能被太子主动邀请入东宫,那可是差了八百万里。就连自己弟弟这档的人都可以得太子青眼,为何他苏赫阳不行?苏宣庆正郁闷着,偏这时候苏翎还眨着眼,在一旁气愤地说:“还不都是姜聆桓那厮搞的鬼!他知道兄长参加春闱,便一直在太子耳边阴阳怪气,整日里聒噪得很。这不,他知道放榜了,便特意求了殿下,让我来陪兄长。”好嘛,他就知道东宫那群那肚腹坏水的家伙没这么善心,怕不是就等着看自己好戏。

苏元寿倒是觉得苏翎今日格外多嘴,甚至隐隐有煽动兄长生气的意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