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的镜子映出她锁骨处的遮瑕膏,桑疏晚忽然扯下贴纸,露出底下淡红的胎记——今天在宴会厅,桑霁月故意碰掉她的遮瑕,笑着说“疏晚你这刺青倒像真的”,镜头却只拍到她慌乱补妆的样子。她摸出手机,给小羽发消息:“联系皮肤科,下周去激光祛疤,别让霁月的团队拿到胎记照片。”
另一辆保姆车里,桑霁月正在用消毒湿巾擦拭耳坠,珍珠在车顶灯下发着冷光。助理橙子抱着纸箱坐在前排,忽然开口:“霁月姐,桑姐送的玉佩……”“扔后备箱,”桑霁月打断她,指尖划过锦盒上的缺角莲花,“明天让法务部查一下,她戴的翡翠镯是不是未经授权的复刻品。”
公寓电梯里,消毒水的气味混着戏服的沉水香。桑霁月推开家门,把剧本甩在沙发上,封底的完整莲花被她撕出毛边。衣帽间里,她的戏服挂在最显眼的位置,裙摆内侧绣着的“霁”字被她用剪刀挑开——白天桑疏晚摸她裙摆时,指尖在“霁”字上停顿的两秒,分明是在确认刺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