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衍生剧(5 / 6)

桑疏晚望着屏幕里自己发间的梨花,想起拍摄时桑霁月真的哭了——不是因为剧本,而是威亚勒得她腰上青了一片。“你啊,”她忽然替妹妹理了理戏服,“总把真实的疼,藏在戏里的笑。”

投影屏忽然切换成杀青特辑,镜头扫过化妆间里的剧本,每一页边缘都画着不同的莲花——桑疏晚画的缺角莲代表“破局”,桑霁月画的完整莲代表“安稳”,合起来正是她们名字的缩写。场记小哥举着麦采访:“两位老师在现实中也是亲姐妹,演这种带权谋的亲情戏,会不会更容易入戏?”

桑霁月接过话筒,望着镜头忽然笑了:“其实我们在戏里藏了很多现实中的小秘密,比如霁月的‘霁’字,在剧本里拆成‘雨’和‘齐’,对应剧中‘泾河齐开闸’的情节;疏晚的‘疏’字,藏在‘缠枝莲疏密’的绣纹里。”她转头望向桑疏晚,对方正把剧中的银簪别在她发间,“这些细节,就像我们小时候在课本里画的暗号,只有用心的人才能看懂。”

特辑播到最后,是她们在梨花林拍的杀青照:桑疏晚穿着铠甲半跪在青石案前,桑霁月的戏服裙摆铺成莲花状,两人掌心相对,指间夹着片真梨花——那是她们母亲生前最爱的花。弹幕突然被“破防”刷屏,有人发现桑霁月指尖的创可贴,正是拍摄时被道具刀划伤的。

午夜时分,宴会厅外燃起烟花,桑氏姐妹躲在露台看烟火。桑霁月望着天空中炸开的缺角莲花图案,忽然从口袋里掏出片真梨花瓣,背面用口红画着“杀青快乐”——这是她们在剧中从未用过的暗号,却在现实中延续了十年。

“姐,”她忽然握住桑疏晚的手,戏服上的银线在烟花下流转,“你说观众会更喜欢戏里的‘长公主与摄政王’,还是现实里的我们?”

桑疏晚望着远处的灯火,想起剧中那句台词:“真正的执棋者,从不在乎棋子的名字,只在乎落子的方向。”她忽然轻笑,指尖划过桑霁月手背上的“梨花”刺青——那是她们成年后一起纹的,“观众喜欢的,从来不是戏里戏外的区分,而是我们藏在每个细节里的、真实的彼此。”

烟花渐歇,宴会厅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杀青快乐”。桑疏晚看着桑霁月发间的银簪,忽然想起拍摄时导演说的话:“你们演的不是架空的权谋,是每个普通人藏在心底的、对‘破局’的渴望。”此刻戏服的重量压在肩上,却比任何时候都轻,因为她们知道,那些藏在翡翠镯内侧的生日、护心镜里的名字、甚至奶油蛋糕中的缺角莲花,早已把戏里的权谋,变成了戏外的、属于她们的、永不褪色的真心。

化妆师来催卸戏服时,桑霁月正把“梨花暗语”徽章别在桑疏晚的帆布包上:“明天开始,就不用对着剧本研究莲花瓣数了。”

桑疏晚看着镜中卸去妆容的自己,锁骨处的遮瑕膏被擦去,露出淡淡的疤痕:“可我觉得,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她晃了晃手机,热搜已经登顶,“#桑氏姐妹缺角莲花暗号#,你说,要不要在直播里教粉丝绣‘平安’莲?”

桑霁月忽然笑出声,耳坠上的珍珠碰着戏服的银线:“得了吧,你连自己的‘破局’绣法都没教会我,还教粉丝?”她忽然凑近,声音低如剧中的密语,“不过……我倒想知道,你戏里藏在胭脂盒里的‘归期’暗号,是不是真的对应我们下一部戏的档期?”

露台的风掀起戏服的裙摆,桑疏晚望着远处永不熄灭的灯火,忽然明白,所谓的杀青,从来不是故事的终点。就像剧中的长明小筑,就像现实中的桑氏姐妹,她们的人生,早已在戏里戏外的交织中,变成了一场永不停歇的、关于“真心”的破局之战——而这场战役,她们早已胜券在握,因为彼此,就是最坚实的铠甲,最锋利的刀刃,最藏在破绽里的、永不凋零的春天。

雪粒子打在保姆车车窗上时,桑疏晚正对着手机屏幕冷笑。热搜词条#桑霁月故宫耳坠#登顶,配图里对方耳坠的反光恰好遮住自己半张脸——果然是团队精心设计的站位,连杀青宴的蛋糕合影都要抢C位。她指尖划过评论区,“霁月古装氛围感”的通稿已经买爆,而自己“长公主仪态”的词条还在榜十开外。

“小姐,翡翠镯要摘吗?”助理小羽递来卸甲油,目光落在她腕间的“尽察臣心”镯上,那是今天杀青宴上桑霁月“不小心”遗落的,却在她戴上时被镜头精准捕捉。桑疏晚摇头,冰凉的玉镯硌着脉搏:“不用,明天纪录片采访要戴,导演说这是‘双女主羁绊’的象征。”

别墅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桑疏晚踢掉绣着鎏金莲花的戏鞋,鞋跟内侧的“疏”字logo在地面投下阴影。衣帽间里,戏服上的银线还沾着桑霁月的香水味,她忽然扯下腰间的玉佩——白天李威塞给她们的“姐妹信物”,背面刻着的“月”字像根刺,让她想起桑霁月在片场故意念错她台词的场景。

“叮——”手机弹出经纪人的消息:“《海上牧云记》导演组属意霁月演女二,你推荐的新人被刷了。”桑疏晚捏紧玉佩,缺角莲花的边缘划破指尖。上周她特意带那个新人上综艺,在镜头前演“提携后辈”,没想到桑霁月转头就用故宫耳坠的资源换了这个角色,连导演都说“霁月的英气更适合女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