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衍生剧(3 / 6)

因为你知道,只有我活着,桑家的阴债才会继续压在我身上,而你的血脉,才能在禁术的滋养下真正觉醒。”

桑霁月的倒影突然凝固,她看见桑疏晚掌心的血珠融入罗盘,凤凰虚影发出清越的啼鸣,将所有碎片震成齑粉。那个总被她算计的真千金,此刻眼中倒映着璀璨的金光,像极了地宫壁画上的凤凰主神——而她手腕的纹身,正在这金光中彻底消失。

“你错了。”桑疏晚握住她的手,将罗盘按在两人掌心,“无论是真千金还是替死鬼,桑家的秘密,从来不该由血脉决定。”她望着镜中逐渐重合的倒影,想起母亲日记里的最后一页:“凤凰非梧桐不栖,而梧桐,从不需要区分种子的真假。”

化妆间的门突然被撞开,陈姐举着手机冲进来:“疏晚,你的热搜爆了!#桑疏晚地宫密道#,配图是你今晚戴的碎玉项链,网友扒出那是桑家失踪二十年的护家宝器!”

桑疏晚看着手机上的热搜词条,忽然轻笑。她知道,这不过是桑霁月计划的一部分——用舆论倒逼她开启地宫,揭开桑家真正的秘密。而此刻,掌心的罗盘指针正稳定地指向西北方,那里的地宫门后,藏着比血缘更残酷的真相。

“走吧,霁月。”她勾住对方的手腕,指尖按在脉搏跳动处,“去看看,我们的人生,到底是谁写的剧本。”

桑霁月望着她眼中倒映的自己,忽然发现那个总被她视为敌人的女人,此刻竟和记忆中母亲的背影重叠。她想起十二岁那年,在佛堂看见的壁画:双生凤凰共浴火海,一羽焚尽,一羽重生——原来从她们被命运绑在一起的那天起,就注定要在彼此的火焰里,烧出真正的人生。

走出化妆间时,宴会厅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桑疏晚的罗盘发出强光,照亮前方的路,而桑霁月的玉坠,不知何时又变回了碎玉项链,静静地躺在她掌心,像某种无声的和解。

远处,顾沉舟正站在宴会厅门口,西装口袋里露出半张地宫平面图。他望着向他走来的两个身影,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桑家的双生花,终有一朵要成为养料,而另一朵……”

而此刻,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桑疏晚与桑霁月同时转身,对着追来的镜头露出完美的微笑。她们的指尖交叠,藏着各自的血契与秘密,却在镜头前化作最亲密的姐妹姿态——这世上最锋利的刀刃,从来不是向外,而是向内,在彼此的骨血里,刻下属于自己的命运轨迹。

宴会厅的水晶灯在头顶流转,桑疏晚刚把袖口的褶皱理平,导演的“咔”就响了起来。她指尖还停在剧本里“梨花暗语”的批注上,抬头看见桑霁月正把戏服的玉带往腰间扯,耳坠上的珍珠随着动作晃出细碎的光。

“这段不行,”导演举着对讲机站起来,身后的副导演正举着香槟杯憋笑,“桑疏晚,你递玉佩时的眼神太实了,这是架空剧情里的权谋戏,不是菜市场卖白菜。”

桑霁月忽然笑了,指尖敲了敲手中的剧本,纸页间掉出片人造梨花:“导演您这剧本跟剥洋葱似的,家庭线里掺着架空的权谋,亲姐妹还要演对手戏,不琢磨细节根本看不懂。”她说话时扫过桑疏晚,对方正把剧本卷成筒敲她手背,戏服袖口的缠枝莲纹跟着晃动。

“少来这套,”导演扔来个抱枕,被桑疏晚单手接住,“刚才那段你姐递玉佩,你该是‘表面接玉,实则在数她袖口暗纹’,结果你笑得跟看见初恋似的——这是杀青宴,不是恋爱综艺。”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场记趁机上来收走桌上的剧本,桑霁月看见自己写满批注的那页被夹在中间,“家族秘辛”“架空元素”的标签格外醒目。她忽然凑近导演,压低声音:“其实我懂您的意思,明星家庭背景做基底,架空权谋当调料,看起来像模像样,实则得用心品才能尝出味儿。”

“得了吧你,”桑疏晚把剧本往桌上一丢,戏服领口滑下寸许,露出锁骨处的遮瑕膏痕迹——那是剧中“暗卫刺青”的位置,“刚才你接玉佩时手指都在抖,还好意思说深奥?”

导演突然指着两人笑骂:“看见没,这就是我要的效果!表面是姐妹互怼,实则每个动作都藏着剧本里的伏笔——”他忽然叹气,“可惜啊,现在的观众谁耐烦看这些,就像桑霁月说的,不用心根本不懂。”

宴会厅的灯光忽然调暗,有人推着蛋糕进来,桑霁月趁机把人造梨花别在桑疏晚发间:“所以才好玩嘛,把我们真实的明星生活揉进架空故事,演自己又不是自己,连经纪人看了都得猜三分。”

桑疏晚拍开她的手,耳麦里还连着剧中的对讲机音效:“你就嘴硬吧,昨天背‘暗礁湾潮汐密语’那段,你对着提词器瞪眼的样子,我可拍下来了。”

周围又是一阵笑闹,副导演举着香槟过来碰杯:“两位大明星,杀青戏就到此为止吧,再演下去,真要把剧本里的‘姐妹阋墙’搬到现实了。”

桑霁月接过香槟,望着蛋糕上的“杀青快乐”字样,忽然晃了晃手中的剧本:“其实最妙的是这里——”她指着“明星家庭背景+架空权谋”的设定,“观众以为看的是我们演别人,却不知道,我们在戏里藏了多少真实的故事。”

桑疏晚忽然搭住她肩膀,戏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