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便上前道:“殿下吩咐,从今日开始,姑娘的训练翻倍。”魏姆整个人僵在当场。
好半响,她才道:“为何?”
侍卫摇头,说自己也不知。
魏姆沉默许久后,只能选择豁出去了。
一整日的训练结束,魏姆人都要虚脱了。
她靠在浴桶上,回想起今日加强的训练,还是一阵后怕。她不由开始回忆,她是不是近日又何处惹到他了?可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答案,她实在累的狠了,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人已经在金衣楼。
她一睁眼,便透过纱帐看到太子负手立在窗边的身影。魏姆忙起身穿上外衣鞋袜,上前行礼:“殿下。”今日累的有些狠,她的双腿酸疼的厉害,屈膝时不慎一个踉跄,褚燕早在她走过来时就回了头,及时伸手扶住她。
“谢殿下。”
魏姆站稳后,垂首不肯看他。
语气里不难听出几分埋怨和委屈。
又是负重,又是杀招,他是不是把她当兵来训练了。褚燕自然听出来了,哼笑了声:“怎么,受不住想放弃了?”魏姆别扭的偏头:“没有。”
“那是觉得孤对你心狠?”
魏姆委屈的看着他。
难道不是吗?
褚燕对上她控诉的眼神,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这就心狠了?”魏姆被他戳的往后一仰,忙拽住他的手臂保持平衡。褚燕这次没再伸手去扶,待她自己站稳后,难得的正色道:“魏姆,往后只会比今日更狠,你可要做好准备了,若是受不住,现在可以说。”他凝重的语气让魏姆怔了怔。
不知怎地,她心头蓦地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下意识问:“殿下,是出什么事了吗?”
褚燕一愣,盯着她半响反问:“要真出了事,你可以做什么?”魏妳能听出来,太子这话没有任何歧义,只是很认真的在问她,她想了想,问:“比如呢?”
褚燕这次没有回答她。
他伸手将她揽在怀里,看向窗外。
此时天色已经昏暗,最后一丝白即将消失了。太子不语,魏姆也就没有再追问,不知过了多久,褚燕突然道:“过段时间,孤让人给你送些书。”
魏姆好奇:“什么书?”
“届时就知道了。“褚燕只道。
魏姆还欲再问,又听褚燕道:“魏家应当没有教你管家之道?”虽是问魏姆,但语气却是陈述。
魏姆虽不知他想说什么,但还是如实摇头:“从未。”褚燕嗯了声,道:“以后苏妗也会在这日来别院,只要你想学的,她都可以教你。”
若说方才魏姆只是隐约察觉到不安,那么现在她已有些心慌了,他好像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她成长,变强。
“殿下…”
褚燕手臂收紧,将她紧紧摁进怀中,垂眸道:“当然,你想学也是有代价的。”
魏姆皱眉,动了动唇。
“还是说,你不想学?”
魏姆静默几息后,问道:“殿下想要臣女拿什么来换?”褚曦似是一时被这话问住了,久久没开口。魏姆的心也就慢慢地沉了下去。
今日的太子太正常了!
正常到让她很心慌。
他应该将她搂在怀里狠狠的吻下来,亦或是将她拦腰抱向床榻吓一吓她,再或者让她埋尸,延期喂狼,或是霸道的占她的床.…可他什么也没做。“欠着。"褚燕道。
不等魏姆再开口,他继续道:“魏家的事,你想如何做就尽管去做,孤的人会替你周全。”
魏婢面色一僵。
“孤同你提及过好几件政务,你若再无动作,孤便是白费了口舌。“褚燕:“你选了私盐,是真的想置魏家于死地。”魏婢缓缓地低下头。
不用她想着如何同他开口了,他什么都知道,甚至从一开始就是他在引她往里钻。
“你也姓魏,这桩案子,是要人头落地的。"褚燕又道。魏妳抿了抿唇,好半响才道:“若到了江南,魏恒能秉公办案,自不会出事。”
反之,魏家就到头了!
但私盐这么大的诱惑,魏家能忍住,他们背后那个人能忍住么。至于她如何脱身,她自然想过。
盛安郡主府已经给她递了请帖,就说明他们对她的身份已经起了很大的疑心,以盛安郡主府和阆王府的势力,想要查出蛛丝马迹,应该不难。就算在魏家出事时盛安郡主还没有证实她的身份,在抄家时她也会提前做手脚让襁褓暴露出来,如此也能保下她。
就算都不行,还有太子殿下。
想到这里,魏妳心中一咯噔,她是从何时开始,将太子当成了她的底气和后盾的。
“你要还没想好如何脱身,不如求一求孤?"褚燕突然俯身靠近魏姆,又变回了他一惯的慵懒随性:“不知道怎么求的话,上回孤教过你的。”魏姆心中那点异样立刻被太子搅没了。
她还没有想起太子说的是哪一个上回,人就被拦腰抱起上了床榻。“唔…”
她的背才碰到被褥,他就欺身压了上来。
今日的太子,是真的很正常。
待她特别的温柔,也格外的怜惜,她都感觉到腿被咯的生疼了,他都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