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试试。”
“不试,”妘宇然斩钉截铁,“庭枝把我养得都快长出膘了,还吃?你是不安好心,想让我变肥猪么?”
“哪能,”福禧笑出声,“主子别担心,您和以前一样,一点没胖。”
“信你才有鬼,”妘宇然斜睨,“瞧你挺闲的,不如明日去替我开门守店吧。”
“啊?”福禧呆住,“可主子,奴没卖过东西啊。”
“守我的店,会收钱就行,不需要经验,”妘宇然道,“每本书都有定价签,划一不二,老少无欺,你只按价出售即可,还价者不卖。”
福禧:“……”
还有这么做生意的。
“尽快把鬼医个人传记批回来,搁书店售卖,”妘宇然自言自语般道,“百里钊办事效率这么高,咱也不能松懈,要抓紧赚钱,不然过了这个风潮,就……”
他突然顿住,“我特么真傻,最好人脉摆在眼前,我还要什么其他进货渠道?哎哟妈呀呸,这笨!”
福禧和安康笑得直打嗝。
主子聪明起来特聪明,纯真起来又跟小孩儿似的,连自己都骂。
妘宇然说干就干,立即让安康准备马车,要去道心山。
结果却遭到两人的一致阻拦。
天这么黑,魏公子又没回来,就他俩陪着?
开什么玩笑?
万一遇到武极高的狠毒歹徒,他们三个加一起都不够人家塞牙缝。
可不能冒这个险。
最信任的贴心厮奴不听指令,妘宇然也没办法,何况确实是为他的安全着想。
两人为了他,千里之遥的险途苦累都不怕,更未半道逃逸,怎会为了这点儿路程找借口偷懒。
魏庭枝还没回来。
妘宇然拿起传记,细看内容。
暗松一口气的安康、福禧开始吹牛皮。
“自从周姑娘去咱书店走一趟、多坐一会喝杯茶,咱就每晚数钱到手软,哈哈,真是太过瘾了!”
“阴爪鬼医的名气不仅打响惠民医院,还让书店生意好到爆,你说,咱家公子要不要请她吃顿饭?”
“那必须的~~咳咳,必须请教主子的意思。”
“哟,还知道有我呢?”妘宇然打趣,“你俩不直接八抬大轿把周院长抬到酒楼?”
“哎哟我的主子哎,奴婢哪敢呐,”福禧伺候他多年,比较随意嘻哈,“再说,不经您的同意,咱也付不起大酒楼的饭资呀!”
“原来是没钱付账啊,”妘宇然拖着长腔,然后一瞪眼,“本公子少过你们月银?”
“没没,”福禧忙道,“主子大方,但奴得攒着,兴许哪天……”
那副忸怩模样,让妘宇然立马猜到:“看上哪家姑娘了?”
福禧面色微红,害羞傻笑。
“这小子春心思动,瞧玉芹顺眼,”安康语带同情,“奈何玉芹被魏公子带去道心山,至今未回来。”
妘宇然轻啧:“看上她了啊。”
“主子,您……”福禧忐忑,“不喜欢?”
“还行吧,重要的是你喜欢,”妘宇然认真思索了下,“那姑娘心眼儿不错,就是身体不大好。”
“身体不好可以调养,”福禧忙道,“就图她人实在,不耍奸。”
妘宇然点点头。
若无一颗安分的心,成天挑拨离间,闹得鸡飞狗跳,家宅不宁,长得再漂亮、身体再结实也没用。
“回头我跟庭枝说说,让他把人赐给你,”妘宇然话到这里,不由皱眉,并朝窗外望了望,“夜夜晚归,这家伙天天忙什么?”
自惠民医院开业后,魏庭枝每日都早出晚归,有时他都等睡着了,那人才风尘仆仆赶回来。
也没听说生意上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啊。
不会看上谁了吧?
疑心一生,妘宇然就有些坐不住了。
福禧谢了恩,正高兴着,忽见主子站起身蹙眉踱步,眼珠微微一转,便猜到些他的心思。
虽然那人总让主子劳累,常喝补汤,瞧着既欣慰又恼怒,但主子的情绪一旦受了影响,就得抛开一切,把人往死里夸。
“魏公子有德有才,从不乱来,但身为魏府实实在在的掌家人,难免事多缠身,回来晚些也正常,”福禧劝慰,“您呐,千万别多想,不然伤了自个儿身子,人家那边还不晓得咋回事儿,摸不着头脑。”
“是啊主子,”跟着明白过来的安康附和,“魏公子忙着赚钱养家,您却偷偷摸摸怀疑他,万一被他知晓,恐得寒心之下,伤了感情。”
“我知道,”妘宇然停脚,轻呼一口气,“给他留着灯,别回来时一片漆黑。”
“诶诶,主子放心,绝不让魏公子磕着碰着,”福禧过去搀扶,“奴先伺候您睡觉。”
安康立即往外跑:“我去打水。”
“放松点,别紧张,”妘宇然无奈叹道,“你这么搀着,搞得好像我已七老八十腿脚不利索一样。”
福禧嘿嘿笑着松开手:“那奴一会儿给您按摩。”
妘宇然没拒绝。
每每这时,他都觉得能投胎富贵人家,是真真好。
有人伺候,有钱花,不会因家世与喜欢之人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