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吧唧吧唧就没停下,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个职业小白脸是在用各种溢美之词攻击厄苏拉。
看起来就很吵,真想把他拽开。皮特罗不悦地皱起眉头。没搞懂厄苏拉为什么要找他说话,还有,帕克怎么也跟在后面听得那么认真?厄苏拉现在也很想把道格拽开。
她开头只夸了对方一句(只说了句您这么年轻就能做公司资深顾问),对方就回敬了十句(她发现每个人夸她都会从她长得像布鲁斯开始),害得她完全找不到机会问奥斯本企业的事情。
好在苍天不负苦心人,道格的前任金主,刚刚在餐桌上狠狠嘲笑了他一番的麦瑟尔施施然地走了过来。
“亲爱的,你可别认错人了,这是哥谭首富的女儿。“麦瑟尔歪了下头,笑容里带着几分轻蔑,“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恐怕黑暗骑士也救不了你。道格立刻从花孔雀变成了老实人,唯唯诺诺地表示他绝对没有其他心思,只是奥斯本企业的顾问在和韦恩集团的大股东谈工作而已。厄苏拉愿意为道格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称呼她为“韦恩集团的继承人"感谢他一秒钟。
麦瑟尔放下酒杯,有些不屑地说:“你那个职位是怎么来的,我们难道不清楚吗?小心点吧,别做了别人的替罪羔羊,你和你姐姐可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她说完后就踩着高跟鞋优雅地离开了,厄苏拉和彼得对视一眼,又错开目光,各有所思。
…系统让她来参加金并的晚宴,难道是为了奥斯本?首先,托尼跟她提过,在晚宴上留意关于奥斯本的消息(但是不要主动打听);其次,刚刚餐桌上就有人提过奥斯本几年前的药物研制,还说得意味没长,听起来这个药是出了大问题;最后,麦瑟尔刚刚说“替罪羔羊”。结论:奥斯本搞的这个药物试验失败了,而且惹上了麻烦,可能有参与试验的人因此去世。
她看了眼沮丧的道格,用柔和的语气安慰对方:“别在意,道格先生,有能力的人不需要刻意证明自己,不然菲斯克先生怎么会邀请你参加晚宴呢?”尼克森夫人在跟老加西亚的未婚妻寒暄,听到这话后微微回头瞥了眼厄苏拉,几丝诧异在眼睛里一闪而过。
道格的脸上浮起红晕,神色感激:“谢谢你,韦恩小姐,其实是奥斯本先生安排我来这里的。当然,菲斯克先生也慷慨地接纳了我。”他不是以个人身份来这里的,金并跟奥斯本企业也有交情吗?厄苏拉顿了顿,故作困惑地问:“抱歉,我不太了解,菲斯克先生跟奥斯本先生也是好几年的老朋友了?”
道格很乐意为她解惑:“当然,大概八九年前一一”尼克森夫人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挽起厄苏拉的手,微笑着打断了他:“抱歉,道格先生,我现在需要韦恩小姐陪我去找菲斯克夫人聊天呢。厄苏拉欲言又止,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道格艰难地闭上了嘴,微微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彼得在原地抓耳挠腮。对不起,现在他理解其他人听哥谭八卦听到一半时是什么灼心的感受了。
尼克森夫人可不在乎被留下的两位很想长嘴的男士作何感想,她挽着厄苏拉走到安静的壁炉旁,伸出手理了理她肩带上歪掉的蝴蝶结,动作很轻柔,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你还年轻,在恋爱这种事上不用心急,经验多才能看穿男孩们的真实面目。"尼克森夫人没有看厄苏拉的脸,声音温柔,“不过我们也别在不合适的场所讨论这个,下次我请你来我家喝茶,愿意赏脸吗?”厄苏拉静静地看着尼克森夫人。
她是在暗示她,她不该问道格那个问题。而这实际上变相给了她答案,并且还提醒她应该点到为止。
所以奥斯本企业的药物试验有问题,金并也牵扯其中,而即使她背后有韦恩家,也不应该轻易插手这件事。
宴会上的很多人似乎都对这件事一清二楚,但是他们不在意一一当然,又没影响到他们的生活,何必在意?
厄苏拉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对她俏皮一笑:“荣幸至极,夫人。你真贴心,我觉得你才是我们家真正的朋友呢。”尼克森夫人的目光终于落到她脸上,神色复杂,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要我说,比起你父亲,你更像你祖母。”大
欢快的乐曲在宴会厅内翩翩起舞。
尼克森夫人被其他几位贵妇拉去叙旧,厄苏拉回去的时候没找着两位男伴,也没什么精力再跟人社交,干脆撑着脸在小沙发上休息。在她无情地拒绝了十个邀请她跳舞的人之后,皮特罗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他弯下腰,像只懒洋洋的猫一样趴在沙发沿上,无精打采地问:“一定要我吐某人一身才能离开吗?”
厄苏拉同样怏怏地回答他:“是的,请。”两个与这里格格不入的人安静地待在角落里,其他人都很有眼力见地没来打扰,服务生甚至“体贴"地拉下了沙发前的纱帘(哪个天才设计的)。厄苏拉慎重地打破了这微妙的沉默:“我们应该把这个拉开吧?”“……随便你。“皮特罗飞快地看了她几眼,目光有些游离,他抓抓头发,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对了,我刚看见帕克去洗手间了。”厄苏拉点了点头,正准备起身打破这多余的私密空间。然而她刚抬起脚,钢琴的重音突然压在脚尖,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