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好给我打电话。我让他转成视频。”

视频画面接通。

画面另一边，张致缠满绷带，躺在病床。

白瞬和凌秋芸倒吸一口气：这伤能是下楼梯摔的？

凌秋芸率先开口：“你小子到底多么蠢，才能把自己摔成这样？”

张致无奈叹气：“具体的事，我也记不详细。我只记得，我一脚踩空，滚落楼梯，撞碎玻璃，掉下三楼。”

他是强能力者，体质过人，不然肯定摔死了。

凌秋芸对着摄像头敲打两下：“你以后，哪怕是扶老奶奶过马路的任务，都要你师傅亲自领着教你！”

白瞬继续追问：“张致，昨晚的跟踪对象，有没有问题？”

“我确认了，他就是个卖果汁的小贩。也多亏了他，第一个发现我，帮我呼叫救护车。”

“这样啊。小张，辛苦你白跑一趟了。你好好休养，等下了班，我亲自过去看你。”

“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好好活着。”凌秋芸立即接话。

白瞬又盘问几句，张致如实回答，现场没有问题。

那老街监控缺失。

视频挂断，白瞬叹了口气：“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怎么？白队长怀疑张致装病请假？”

“不，我是说张致的跟踪对象。”

“那是什么人？”

“一个少年。一眼看去，心思很重，有点像老陈。”

“啊？你是说，一个少年，像我师傅？那还了得！”

凌秋芸想象了一下，忍不住嘴角上扬。

白瞬转头，望向天空：“我甚至觉得，他比老陈更加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