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8年,霓虹如血浸透钢铁巨厦。
当芯片化作汞光流入左眼,世界在代码中坍缩:蟑螂机械体暴露出猩红指令,清道夫的颅骨共振器鸣唱着《往生咒》,而赛博空间的尽头,青铜巨门正渗出齿轮锈蚀的血。穿朱红襦裙的少女铃兰踏着全息八卦阵现身,腕间青铜铃震碎他的窥探:“你吞下了源初烛龙的逆鳞,三十天后,不是被企业割颅取芯,就是变成数据洪流里的疯狗。”
林墨的视网膜上,倒计时与信用点余额同步流逝。左眼能洞穿电子设备的同时,也让他听见二进制诵经声在脑域回响。当清道夫的电磁刀贯穿变电箱,他第一次主动握住眼中汞光——通风管化作金属巨蟒,将追猎者绞成代码残渣。
此刻,锈蚀的青铜门扉在现实裂开缝隙,机械触手缠绕着企业巨厦生长如参天枯树。林墨握紧铃兰给的破损罗盘,指针永远指向地底最深处——那里沉睡着人类第一个植入脑机接口的科学家,也是所有AI神明跪拜的……